在夜色中,天空就像被一塊無邊無際、厚重無比的黑色幕布所覆蓋,將整個大地緊緊地包裹其中。在這漆黑的夜晚裡,一切都顯得那麼寂靜和陰森。然而,有一個身影卻在這片黑暗中悄然行動起來,他就是雷濤。
雷濤身穿著一襲黑色的夜行衣,宛如一個飄忽不定的幽靈,輕盈得幾乎讓人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他的腳步敏捷而靈活,在黑暗中快速地穿梭著,每一步都充滿了謹慎與小心,生怕發出哪怕一絲輕微的聲響。
就這樣,雷濤悄無聲息地繞過了一支又一支日軍的巡邏隊,穿過了一條又一條街道,終於抵達了南京城另一邊的區域。在這裡,矗立著一座宏偉而莊嚴的教堂莊園。
這座教堂莊園在夜色的映襯下更顯寧靜祥和,它宛如一位沉睡中的巨人,靜靜地守護著這片土地。古老的建築散發出一種神秘莫測的氣息,仿佛承載著無數歲月的記憶和故事。那尖尖的屋頂高聳入雲,仿佛要刺破深邃的夜空,給人以無儘的遐想。
環繞在教堂莊園四周的樹木,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地搖曳著身姿,樹葉相互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像是在低聲訴說著那些已經遠去的往事。月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使得整個場景如夢似幻,令人陶醉其中。
雷濤站在教堂莊園的陰影處,靜靜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他的眼神敏銳而警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危險。此時,他無意中想起前世的記憶,這教堂莊園的水池中有一個隱秘的地下室,是第一任教堂的英國神父(法蘭西特工)挖掘的。而現在這一任神父是第六任,逃難至此的他根本不知道這隱秘地下室的事情。而且,這位神父的眼睛在前些日子被日軍以他有病為由,逼著他吃下他們研究病毒生產出來的病毒藥劑,導致一邊眼睛失明。雷濤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憫之情,同時也對日軍的殘忍行徑感到無比憤怒。他思索著這個隱秘地下室是否會與他尋找的線索有關,是否能在其中找到一些關於國軍憲特大隊駐地的蛛絲馬跡。
雷濤看著水池中間那座假山上的涼亭模型,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那模型在月光的映照下,竟顯得有些古怪。“嘿,這玩意兒看著有點意思啊。”雷濤自言自語著,破天荒地伸出手,輕輕扭動那假山上的模型。就在他的手觸碰到模型的瞬間,水池邊上的一塊大石頭突然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緊接著,一道向下的入口緩緩打開。雷濤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老大,仿佛能塞下一個雞蛋。“哇哦,這是啥情況?難道我觸發了什麼神秘機關?”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極其輕柔地將強光手電筒從背包中取出。那手電筒沉甸甸的,握在手中卻讓他感到一絲安心。他慢慢地抬起腳,邁進了那個散發著神秘氣息的入口。剛一進入,一股潮濕的味道就撲鼻而來,仿佛整個通道都是由水汽凝結而成的一般。
通道內光線昏暗,隻能依靠著手電筒的光芒照亮前方的道路。牆壁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水珠,這些水珠在手電筒的照射下閃爍著微弱而詭異的光芒,就像是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他。它們似乎在默默地訴說著那些被歲月深埋的古老故事,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雷濤邁著輕盈的步伐,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他的耳朵豎得高高的,仔細聆聽著周圍哪怕最細微的聲響;雙眼則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危險的角落。此時的他,那副謹小慎微的模樣簡直就如同一隻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老鼠,稍有風吹草動便會立刻逃竄開來。
就這樣,雷濤提心吊膽地往前走了幾十米之後,突然發現一道巨大的鐵門橫在了麵前,阻斷了他繼續前行的道路。然而麵對這突如其來的障礙,雷濤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慌和猶豫。隻見他迅速地伸手入懷,掏出一套精致小巧的開鎖工具,同時嘴裡還念念有詞道:“嘿嘿,看我這開鎖小能手,分分鐘就能把你給搞定!”說罷,他便蹲下身子,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眼前的鐵門上。
雷濤手指靈活地擺弄開鎖工具,每次觸碰鎖芯發出的輕微響動,都讓氣氛越發緊張。時間流逝,他額頭冒汗,卻仍全神貫注地破解,不敢放鬆。一番操作後,鎖頭“哢噠”一聲打開了。
當雷濤緩緩推開那扇鏽跡斑斑、沉重無比的鐵門時,他隻覺得心跳陡然加速,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感湧上心頭。而就在門完全敞開的那一刹那,他整個人都被眼前所呈現出的景象徹底驚呆住了。
隻見那寬敞的地下室,密密麻麻地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武器裝備箱。它們整整齊齊地排列著,如同訓練有素的士兵一般,安靜且有序地佇立在那裡,似乎正在默默等待著上級長官的檢閱。這些箱子有的高大威猛,猶如巨人般聳立;有的則小巧玲瓏,宛如精致的藝術品。每一個箱子都散發著金屬特有的冰冷光澤,讓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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