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濤一個縱身跳躍翻滾躲過日軍憲兵士兵機槍點射的子彈,如靈動的飛燕般躲到那幾名青年人所藏身的附近掩體中。他剛一落地,便迅速給兩支魔蠍衝鋒槍分彆更換上新彈匣,向那幾名青年們喊到:“我說哥幾個,你們那部分的?看架勢你們是獵戶吧,但怎麼在城裡和日本鬼子乾上了呢”。
此時,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硝煙味,戰鬥的喧囂聲震耳欲聾。那幾名青年,雖然身穿獸皮服裝,但手裡拿著的是毛瑟20響,還有兩個手裡拿著弓弩。他們的獸皮服裝上沾染著塵土與血跡,有的地方還被劃破,但這絲毫沒有影響他們英勇的姿態。那毛瑟20響在他們手中穩穩握著,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外麵,仿佛在訴說著他們與日軍戰鬥到底的決心。而手持弓弩的兩名青年,眼神專注而冷靜,箭頭已搭在弦上,隨時準備射出致命一擊。
雷濤一邊留意著青年們的反應,一邊警惕地注視著前方。說著看到兩名日軍憲兵向前推進,雷濤把兩支魔蠍衝鋒放平90度,趴在掩體中向他們點射。魔蠍衝鋒槍在他手中穩穩當當,隨著他手指的扣動,發出一連串清脆而急促的槍聲,槍口噴射出的火焰如靈動的火蛇。瞬間兩名日軍憲兵被擊中胸口倒在地上,他們瞪大了雙眼,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身體如同斷了線的木偶般向後倒下,揚起一片塵土。
青年們看到雷濤如此勇猛,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佩之情。其中一名較為年長的青年喊道:“俺們本在山裡打獵,可這群小鬼子把俺們的家園都毀了,還到城裡來燒殺搶掠,俺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就想著和他們拚了!”
雷濤微微點頭,心中對這些青年的勇氣表示讚賞,然而對於他們所說的話,卻暗自保持懷疑。普通的獵戶會有毛瑟二十響?這可不是一般獵戶能輕易擁有的武器,通常隻有在一些有組織的抗日武裝或者與特殊渠道有聯係的人手中才會出現。雷濤不動聲色,繼續與他們交流著,同時也在心裡思索著他們的真實身份和背景。
就在這時,雷濤又將目光投向了隊伍中一位身著破舊長衫、滿身是傷的中年男子,問道:“那位中年老哥,你又是啥情況?看你一身是傷?剛從日軍憲兵牢房裡逃出來?怎麼和獵戶兄弟在一起呢?看架勢他們在護著你?”
中年男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眼神中帶著一絲疲憊與堅韌,緩緩開口道:“我本是這城裡的教書先生,因不願給小鬼子的奴化教育當幫凶,還暗中傳播抗日思想,被他們給抓了起來。在牢房裡,沒少受鬼子的折磨,但我寧死不屈。多虧了這幾位獵戶兄弟,他們進城來賣獵物時,偶然得知我的遭遇,趁著鬼子換崗的間隙,冒險把我救了出來。可這城裡到處都是鬼子的眼線,我們剛逃出來就被發現了,無奈之下隻能與他們拚了。”
雷濤聽後,心中暗自思忖,覺得這位教書先生的說辭怎麼聽都像是忽悠人的說法吧。這一切未免太過巧合,剛好獵戶進城賣獵物就得知他被關,還能那麼順利地趁換崗間隙救人,而且現在又恰好和自己在這裡碰上,一起陷入這與日軍周旋的局麵。雷濤麵上依舊維持著平靜,可心裡的疑慮卻是越來越重了,隻是當下形勢嚴峻,日軍隨時可能再次追來,還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首要的還是得先想辦法確保大家能安全躲過日軍的搜查,再慢慢去探尋他們背後真實的情況。
雷濤大聲說道:“先生高義,在這等險惡環境下仍堅守氣節,令人欽佩。不過咱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擺脫眼前困境,再圖後續。”他說完,從八卦陀螺空間中迅速取出一枚煙霧彈和一枚震撼彈,手指熟練地拔掉保險銷,而後奮力朝著日軍聚集較多的掩體位置投擲而去。同時大喊:“你們趴下,彆看那邊,不然眼睛被閃到了彆怪我!”
那煙霧彈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朝著日軍所在的掩體位置疾馳而去,眨眼間便抵達目標上方,緊接著“砰”的一聲炸開,濃稠的煙霧瞬間噴湧而出,如同一頭脫韁的巨獸,朝著四周瘋狂地彌漫開來,轉瞬間就將那一片區域遮得嚴嚴實實,日軍的身影在煙霧中變得模糊不清,隻能聽到他們慌亂的呼喊聲和雜亂的腳步聲。
幾乎同一時刻,震撼彈也飛至預定地點,“轟”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伴隨著刺目的強光猛然爆發。那強光如同一輪烈日在近處炸開,即便是在稍遠些的地方,都能感受到那強烈的光芒。若是直視過去,眼睛必定會在強光中受傷。好在眾人都聽從了雷濤的提醒,趕忙趴在地上,緊緊閉著雙眼,用手臂遮擋住麵部,才避免了被強光閃到眼睛。
日軍那邊可就慘了,不少士兵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光和巨響衝擊得暈頭轉向,有的直接捂著耳朵痛苦地蹲在地上,嘴裡不停地咒罵著;有的則被閃得暫時失明,在原地像沒頭蒼蠅般慌亂地打轉,手中的武器都差點拿捏不住了。原本嚴陣以待的日軍防線,一下子就亂了套,整個陣腳都被打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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