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統等人迅速找來粗壯繩索,將中島和牧田兩個忍者結結實實地捆綁起來。二人在捆綁時悠悠轉醒,雖已無力反抗,眼神中卻仍透著不甘與怨毒,還時不時掙紮幾下,繩索摩擦在他們身上,發出沉悶聲響。軍統特工們絲毫不敢懈怠,槍口始終對準他們,押著二人回到軍統站。一到軍統站,便將他們關進一間昏暗的牢房,安排專人嚴密看守。
與此同時,一輛軍車在夜色中疾馳,發動機的轟鳴聲打破夜晚的寧靜。車內,雷濤身姿筆直地坐著,腦海中不斷浮現與忍者戰鬥的畫麵,眼裡滿是殺氣。
車子穩穩停在“幽冥”小隊等人落腳的客棧門口,車輪與地麵摩擦,發出一陣尖銳聲響。雷濤猛地推開車門,利落地從車上一躍而下,快步朝著客棧走去。
走進客棧,雷濤徑直來到“幽冥”小隊所在的房間門口。他抬手用力敲門,喊道:“兄弟們,都在吧!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咱們終於查到逃走的女間諜的藏身之所了!收拾家夥,我們移步到軍統站,和那個姓許的一起商議聯合圍捕行動!”
屋內頓時傳來桌椅挪動和武器裝備碰撞的聲音。不一會兒,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隊員們紛紛站在門口,眼神中滿是興奮與鬥誌。
“雷哥,就等您這句話了!”劉子山摩拳擦掌,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雙手緊緊握成拳,指關節都泛白了。
“沒錯,這次一定要把那個女間諜繩之以法!”陳飛揚附和道,語氣堅定。他迅速伸手探入腰間槍套,“唰”地一下抽出1911手槍。緊接著,他熟練地卸下彈匣,眼睛快速掃了一眼子彈數量,確認無誤後,又將彈匣穩穩地推回原位,順手檢查了保險狀態。檢查完畢,他眼中閃過一絲自信,手腕一抖,手槍在手中靈活翻轉,耍出一個漂亮的槍花,最後順勢將手槍乾淨利落地插回腰間槍套。
這時,黎水牛撓了撓頭,憨厚地笑著說:“雷哥,咱可憋了好久啦,就盼著能痛痛快快地乾一場,把這些日諜都給收拾咯!”他身材魁梧壯碩,說話間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仿佛一座小山。
黎水羊在一旁微微頷首,目光銳利:“是啊,不能再讓她逍遙法外,禍害咱們的鄉親們。哥幾個一起上,肯定能把她拿下!”他身形相對瘦削,但眼神中透著精明與乾練。
易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冷靜地分析道:“這次行動肯定困難重重,不過咱們‘幽冥’小隊也不是吃素的。大家提前做好周全準備,應對各種突發情況,我就不信抓不到她。”
孟曉玉看著雷濤有點狼狽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濤哥,你這是唱哪出戲呢?臉都花了……”她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卻滿是關切。
雷濤抬手抹了一把臉,笑著說:“剛和那女間諜的護衛忍者交了手,費了些功夫,不過也算有收獲,知道她藏身處。大家先彆忙著說大話,這女日諜可不好對付,咱們趕緊去軍統站,和他們合計合計,製定個周全的計劃。”說著,他率先朝門口走去,隊員們迅速整理好裝備,緊跟其後。
一行人迅速下樓,上了軍車。一路上,大家都在小聲交流著各自的想法。劉子山興奮地比劃著各種戰鬥動作,一會兒擺出拳擊的姿勢,一會兒又模仿著開槍;陳飛揚則再次默默檢查著槍支彈藥。
抵達軍統站後,許克明早已在門口等候。他迎上來,神色凝重地說:“可算把你們盼來了,情況緊急,咱們趕緊去會議室。”眾人快步走進會議室,隻見牆上掛滿了廣仁火柴廠的地圖,桌上堆滿了情報資料。
許克明神色凝重,食指用力點在攤開的地圖上,沉聲道:“瞧,這就是廣仁火柴廠。根據咱們好不容易搞來的情報,芳島優子十有八九就藏在這倉庫區。”他頓了頓,眉頭擰成個“川”字,語氣裡添了幾分憂慮,“可彆小瞧這地兒,裡頭暗道、密室多得像迷宮,稍有不慎,就陷進去出不來了。”
他的手指在地圖上緩緩移動,接著道:“更麻煩的是,這工廠是商業大鱷孔家的產業,背後的老板是孔二小姐——孔令偉。都知道她手段狠辣、人脈通天,在這地界上,跺跺腳都能震三震。要想進去工廠抓人,著實棘手,畢竟那孔令偉可不是盞省油的燈啊。”
“之前就有不長眼的,想動這工廠,沒一個有好下場。”許克明微微搖頭,“我們這次行動,要是處理不好和孔家的關係,彆說抓芳島優子了,能不能全身而退都難說。”他抬眼看向眾人,目光帶著探尋,“所以,大家都琢磨琢磨,怎麼在不惹惱孔令偉的前提下,把這事兒給辦成了。”
芳島優子之所以躲在廣仁火柴廠,還得從一個月前說起。那時,她受土肥原賢二的委派,到國安軍的大後方重慶來開展間諜活動。她偽裝成從美利堅合眾國回國投資的女商人,製造機會與孔令偉偶遇。初次見麵,芳島優子身著剪裁得體的西式套裝,舉止優雅,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瞬間吸引了孔令偉的注意。她笑著誇讚孔令偉的商業頭腦,幾句話就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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