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幽冥”小隊與軍統緊鑼密鼓策劃對廣仁火柴廠的日諜展開行動之時,重慶的“合眾”舞廳內卻是另一番紙醉金迷的景象。彩色的燈光在舞池中肆意閃爍,爵士樂聲悠揚飄蕩,人們在舞池中儘情扭動著身軀。芳島優子身著一襲紅色露肩晚禮服,身姿婀娜,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正與一名川軍高炮軍官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這名軍官名叫趙崇武,最近在官場失意,心情煩悶,便常來這舞廳借酒消愁。芳島優子早就盯上了他,憑借著自己的美貌和嫵媚,很快就吸引了趙崇武的注意。她一邊輕輕舞動,一邊用甜美的聲音說道:“趙軍官,看您總是眉頭緊鎖,是有什麼煩心事嗎?不妨說出來,讓我幫您分擔分擔。”
趙崇武苦笑著搖搖頭:“唉,還不是工作上的事。上麵的人瞎指揮,我提的建議根本沒人聽,現在搞得我裡外不是人。”
芳島優子眼中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狡黠,她貼近趙崇武,柔聲道:“像您這樣有能力的人,被埋沒真是太可惜了。我相信,隻要有機會,您一定能大展宏圖。”說著,她的手輕輕搭在趙崇武的手臂上,眼神中滿是崇拜。
趙崇武被她這一番話和親昵的舉動說得心裡暖洋洋的,幾杯酒下肚後,更是打開了話匣子,開始抱怨起軍隊裡的種種不滿,甚至無意間透露出一些軍事部署和機密信息。芳島優子表麵上裝作不在意,耳朵卻豎得筆直,將這些信息一一記在心裡。
隨著時間流逝,舞廳裡的音樂愈發喧鬨,人群也愈發瘋狂。芳島優子眼中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狡黠,嘴角微微上揚,輕輕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杯中的冰塊碰撞發出清脆聲響,為她的謀劃添了幾分冷意。她又嬌笑著舉起酒杯,輕啟朱唇,聲音甜得發膩:“趙長官,您這麼有見識,今天可讓我大開眼界,一定要再陪我喝幾杯。”
趙崇武早已被她迷得暈頭轉向,滿臉通紅,眼神迷離,二話不說就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幾輪下來,他的身體開始搖晃,說話也變得含糊不清。芳島優子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但很快又換上了那副迷人的笑容。她輕輕扶住趙崇武,柔聲道:“趙長官,您好像有點醉了,要不我送您去休息一下?”
趙崇武迷迷糊糊地點點頭,整個人幾乎癱倒在芳島優子身上。芳島優子吃力地扶著他,慢慢走出舞廳,攔下一輛黃包車,朝附近一家豪華的大酒店而去。
踏入酒店大堂,芳島優子一邊扶著趙崇武,一邊用甜美的聲音對前台說:“麻煩開個套房,我先生喝多了。”她熟練地掏出錢包,遞上鈔票,眼神中帶著幾分焦急與關切,絲毫看不出她內心的算計。
進了房間,芳島優子輕輕將趙崇武安置在床上,為他解開領口的扣子,又倒了杯水放在床頭。她坐在床邊,手指輕輕撫著趙崇武的額頭,輕聲呢喃:“趙長官,你先醒醒,再陪我聊會兒嘛。”
趙崇武醉眼朦朧,望著眼前嫵媚動人的芳島優子,心中的防線徹底崩塌。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再次打開了話匣子,絮絮叨叨地說著軍隊裡的瑣事。芳島優子則順勢依偎在他身旁,時而嬌笑,時而附和,將話題一點點引向軍事機密。
她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嫵媚至極的笑容,那笑容像是春日裡最嬌豔的花朵,瞬間點亮了整個昏暗的房間。曖昧的燈光在她臉上跳躍,投下若有若無的光影,讓她的美更添幾分神秘。她的身體微微前傾,像是被趙崇武身上某種無形的力量深深吸引,毫無保留地展露著自己的風情。空氣裡彌漫著淡淡的香水味,混合著緊張與曖昧的氣息。
她褪去身上的旗袍,隻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肚兜和一條褻褲,緩緩湊近趙崇武。趙崇武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眼神中滿是迷亂與欲望。
她先是輕輕抬手,手指白皙纖細,緩緩撫過他的臉頰。趙崇武呼吸更急促了,眼神慌亂又渴望。緊接著,她微微仰頭,一手輕輕扶著趙崇武的後腦勺,一手摟著他的腰,主動獻上舌吻。趙崇武僵在原地,片刻後,他緩緩抬起手,搭在她的背上。
吻畢,她微微喘息,貼著趙崇武的耳朵,聲音嬌柔:“趙長官,你對我到底有多真心?”趙崇武忙不迭回應:“我當然真心,你想要什麼我都給。”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手指把玩著趙崇武的衣領:“那你不要當兵了好不好,日本鬼子的飛機時不時來轟炸,我怕你為國捐軀了,以後我怎麼辦?”
趙崇武帶著酒意看著眼前的佳人笑道:“怕什麼,我們的高炮厲害得狠,射程足有一萬兩千多英寸,隻要鬼子的飛機敢飛到這個射程範圍之內,我們的高炮就有機會把它乾下來!”
就在芳島優子還想繼續套取情報的時候,
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趙崇武瞬間清醒不少,急忙推開她,整理自己的衣服,喊道:“誰啊?”門外傳來副官的聲音:“趙長官,緊急會議,司令讓您馬上過去。”
趙崇武臉色一變,看向她,滿臉歉意:“寶貝,我得去開會,回來再陪你。”說著往她臉上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她心中惱火,但還是裝作善解人意,笑著說:“好,你快去吧,我等你。”
趙崇武匆匆出門,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眼神變得冰冷。她迅速走到桌子旁,打開趙崇武的公文包,開始翻找文件,一邊翻一邊低聲咒罵。找了半天,隻找到一些無關緊要的文件。這時,她聽到外麵傳來腳步聲,趕忙把公文包放回原位,躺回床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沒一會,趙崇武去而返回,找到公文包,抱歉地衝她笑了笑,“忘拿重要文件了,開完會我就回來陪你。”說罷便又匆匆離開。
芳島優子在確認趙崇武已經離開後,她快速起身在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個本子和鋼筆記錄下她套取到的情報,穿好旗袍整理了一番,戴上遮陽帽匆匆離開了酒店,在穿越幾條巷子拐了幾個彎後,又回到了酒店大門,她在酒店大門附近找到了接應自己的黑色轎車。
她迅速拉開車門,彎腰坐進後座,對司機低聲說道:“回廣仁火柴廠。”聲音簡短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司機微微點頭,啟動車子,轎車如黑色的獵豹,迅速駛離,揚起一片塵土,很快消失在街道的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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