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洪振國在家療傷,一群被暗影附著的山賊跑到他的鐵匠鋪來,揚言要收繳鐵器。他和父母三個人當然敵不過這一群山匪,隻好求來城主的護衛隊,趕跑了這群山匪
平靜一段時間後,這天晚上,一個黑人又來到了他的家裡,三人追出來後,黑影轉身就想逃跑
“彆讓他跑了。”洪振國大吼一聲,率先衝了出去,洪澤先也緊隨其後
黑影人沒想到裡麵的人會突然衝出來,嚇了一大跳,轉身就跑
洪振國和洪澤先在後麵緊緊追趕,黑影跑得很快,朝著城外的方向跑去
洪振國雖然腰傷還沒完全好,但憑借著過人的體力,一直緊緊跟在後麵
跑了大約半個時辰,黑影突然停了下來,轉身看著洪振國和洪澤先,“你們彆追了,再追下去對你們沒有好處。”
洪振國和洪澤先也停了下來,警惕的看著他。借著月光,他看清了黑影的臉,正是那個絡腮胡男人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偷我家的鐵器?”洪正國冷聲問
絡腮胡子男人冷笑一聲,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我們是暗影的人。需要鐵器來製造法器,用來打造平行界的通道,你們家在鐵器質量很好,最適合用來鑄造法器
“平行界!”洪振國和洪澤先都愣住了,他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詞
“沒錯,平行界。”絡腮胡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狂熱,“隻要打開平行界的通道,暗影大人就能降臨這個世界,到時候整個世界都會屬於我們。”
洪振國心裡一沉,他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嚴重,如果讓暗影打開平行界的通道,後果不堪設想
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洪振國握緊了拳頭,準備和絡腮胡男人戰鬥
暮腮胡男人卻不屑的笑了笑,“就憑你們兩個,還不夠我塞牙縫的,不過我今天不是來和你們打架的,隻是來警告你們,識相的就把鐵器交出來,不然不僅你們會使整個雲州城的人都會為你們陪葬。”
說完,他轉身就跑,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洪振國和洪澤先站在原地,臉色都很沉重,他們知道絡腮胡男人的話不是威脅,暗影的陰謀一旦得逞,後果不堪設想
“爹,我們必須把這件事情告訴林叔。”洪正國說
洪澤先點了點頭,“好,我們現在就回去!”
兩人轉身往回走,一路上都沉默著,他們知道一場巨大的危機即將來臨,而他們必須要做好準備
回到鐵匠鋪時,天已經快亮了,洪振國立刻讓唐蓮芝去城主府找林坤,自己則和洪澤先一起清點鐵匠鋪裡的鐵器,看看少了什麼東西沒有
還好絡腮胡是男人,還沒來得及撬開門鎖,鐵器都完好無損
沒過多久,林坤就帶著護衛隊的人來了
聽完洪振國的講述,林坤的臉色變得極其嚴肅,“沒想到暗影的陰謀這麼大,我看這件事,必須立刻稟報給城主,我們得儘快想辦法阻止他們。”
“林叔,我們能做些什麼?”洪振國問,他不想隻看著,他也想為保護雲州城出一份力量
林坤看了看洪振國,又看了看洪澤先,“振國,你的腰傷還沒好,先在家養傷,洪叔你多打造一些鋒利的兵器,我們護衛隊可能需要。另外,我會加派人手保護鐵匠鋪,防止暗影的人再來偷襲。”
“好!”洪澤先點了點頭,林坤又叮囑了幾句,就帶著護衛隊的人離開了
洪振國看著林坤離去的背影,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他一定要儘快把腰傷養好,然後和林坤他們一起,製止暗影的陰謀
洪振國這邊在積極準備對抗暗影李煜那邊又是什麼情況呢?為保護自己和王莉的安危,她時刻握緊著青銅令牌
這一天,李煜的指尖剛觸碰到書桌抽屜的邊緣,就聽見“哢嚓”一聲輕響,那是青銅令牌碎裂的聲音
她猛地拉開抽屜,心臟驟然緊縮,原本被她用紅繩係著,貼身放了這麼多年的青銅令牌,此刻竟成了七塊不成規則的碎片,碎片之間縈繞著淡淡的青光,像是困住的流螢般閃爍
“這是怎麼回事?”李煜抓起碎片,指尖傳來一陣灼熱的刺痛,她清晰的記得這令牌質地堅硬如玄鐵
去年搬書時從二樓摔落都完好無損,如今卻毫無征兆地碎裂,連紅繩都被青光灼燒得化為灰燼
更加令人感到詭異的是,碎裂的令牌碎片突然騰空而起,在她眼前重新聚攏成令牌的形狀,隻是表麵布滿了裂紋,青光從裂紋中噴湧而出,將整個房間照得如同白晝
李煜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再睜開時,那枚重鑄的令牌竟化作一道青色流光,衝破窗戶,朝著北方疾馳而去,隻留下一縷淡淡的銅臭香氣
“阿煜,怎麼了?外屋傳來養母田雲翠的聲音,李煜這才發現,剛才的青光連隔壁都能清楚地看得見
她趕緊跑到窗邊,望著流光消失的方向,心頭湧起一股強烈的預感,這令牌是在指引著她去某個地方,而那個地方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在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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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沒事的,就是我剛才不小心打翻了台燈。”李煜暫時壓下心頭的激蕩,轉身收拾好桌上的碎片
可那些碎片,在流光飛走後又回落桌麵,隻是不再發光,變得和普通的青銅塊沒什麼兩樣
她把碎片放進一個小木盒裡,緊緊攥在手裡,快步走出裡屋
養父李夢楠正坐在客廳的藤椅上看報紙,田雲翠在廚房裡忙碌著晚飯,空氣中飄著紅燒肉的香氣,這是李煜在這個家度過的第十四個年頭
從那年在河灘的蘆葦叢繈褓中被田雲翠抱回家,這裡就成了她最溫暖的港灣,李夢楠和田雲翠,待她勝過自己的生命
她捏著衣角走到李夢楠和田潤翠跟前,“爸,媽,我有件事想跟你們說。”她來到李夢楠的藤椅旁坐下,小木盒放在膝蓋上,手心微微出汗
李夢楠放下報紙,推了推眼鏡,“怎麼啦?看你臉色不太好啊!”
“我的青銅令牌碎了,還變成了流光飛走了,朝著北邊去了。”李煜儘量把事情說得簡潔明了,“我覺得它是在給我引路,我想去北邊找找看。”
田雲翠端著一盤青菜從廚房出來,聞言愣了一下,“令牌碎了,是不是你不小心摔了?北邊那麼大,你去哪裡找啊?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