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柏言隻是淡淡笑了:“去到就知道了。”
簡初不再多問,跟戚柏言在一塊,她隨時隨地都是非常放鬆的,根本沒有任何的擔憂和壓力。
一路上,簡初的心情略顯緊張,她不時望向車窗外,而戚柏言則輕輕握住她的手,給予無聲的安慰。
半個小時的車程,車子停在了一家會所門前。
兩人從車上下來了,車子便被保鏢開去停車場了。
戚柏言輕車熟路的走進會所,然後由服務員帶著去了最高層的包間。
簡初在江城長大,當初被簡家父母送給外婆照顧的時候,她可是在江城生活多年,所以當然知道會所是誰的?
她皺著眉頭看向戚柏言道:“這個時候你還有閒工夫帶我來玩?”
“這個時候該著急的人是彆人又不是我們,乾嘛不玩?”戚柏言說的悠閒自在。
包間的門在這時也被服務員推開,兩人走進去,包間裡氣氛非常的融洽。
有謝慎行跟韓歡,除此之外還有謝慎行的兩個朋友。
“你們可算來了。”韓歡笑著迎上前。
簡初也是淺笑道:“也不發個消息跟我提前說一下呢。”
“我也是來到才知道。”韓歡走過去挽住簡初的胳膊,目光看向戚柏言道:“戚總,你們玩,我跟小初聊會天。”
會所是謝慎行的地方,來這裡自然是最安全放心的。
四個男人直接圍坐在牌桌前開始玩牌了,玩牌是個很放鬆的娛樂方式。
隻是這個時候,真的會隻是簡單的玩牌嗎?
簡初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戚柏言,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神中透著篤定與沉穩,仿佛一切儘在掌握。
耳邊是韓歡的聲音:“你彆擔心,男人會處理好的,我們做女人的就開心就得了。”
簡初這才收回目光看向韓歡:“現在這種情況,我怎麼能不擔心?”
簡初無聲歎著氣,心情多少有些疲倦的。
韓歡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小初,彆愁眉苦臉的啦,你要相信他們。戚總既然敢帶你來這兒,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應對一切。”
不然的話哪有心思玩兒啊。
簡初微微歎了口氣,輕聲說:“我知道,可莫老爺子的手段實在讓人防不勝防,我怕會連累到大家。”
韓歡笑著說:“你呀,就是想得太多。咱們這麼多人在,還怕他不成?再說了,他們倆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簡初聽後,嘴角也跟著露出了笑容。
包間裡的氣氛很好,牌桌上,牌局正酣。
戚柏言看似隨意地打出一張牌,卻引得其他三人微微側目
謝慎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輕聲說道:“戚總,這牌打得可有點意思啊。”
戚柏言淡笑回應:“謝總,這牌局如戰局,每一步都得深思熟慮啊。”
言罷,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深意,謝慎行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這時,謝慎行的一位朋友笑著說:“戚總,你這一來江城,可把這平靜的水麵攪得風起雲湧啊。不過,我們都好奇,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呢?”
戚柏言微微抬起頭,緩緩說道:“這江城的局勢看似複雜,實則漏洞百出。”
他頓了頓,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有節奏的聲響:“我在城郊私人會所發現的線索,隻要順著這條線查下去,莫家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遲早會大白於天下。”
謝慎行目光專注地聽著,插言道:“不過,莫老爺子在江城根基深厚,他必然會拚死抵抗。我們還得小心他狗急跳牆,對我們身邊的人下手。”
戚柏言眼神一凜,沉聲道:“他沒有那個本事的,他現在也是自身難保的狀態,比起對付我,他的身體才是首位重要的事情,要是一直尋不到腎源的話,他的結局就是徹底離開,到時候人都沒有了,擁有再多的東西也不是他的了。”
謝慎行點著頭笑道:“這話沒錯,莫老爺子要是不作的話,以你的能力和人脈資源腎源而已,很簡單容易就搞定的。”
這點小事情對戚柏言來說很容易,雖然老爺子的人脈也廣闊,可是隨著莫家的大部分產業被捐贈給慈善機構之後,老爺子的人脈和圈子就在不斷的發生變化,這一點隻是老爺子目前還沒有意識到而已。
這個圈子就是看中利益的,隻有那麼少數可以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不去計較得失的朋友和夥伴而已。
老爺子現在還覺得自己可以掌控全場,但殊不知一切都在無形之中更改著。
謝慎行的一位朋友跟著開口問:“那楚牧和呢?那楚牧和呢?他在莫家興風作浪,也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有關楚牧和跟戚柏言的事情當然也不是什麼秘密,兩人對付了這麼長時間,加上楚牧和又是江城出去的,曾經跟楚家的那些事情當然也是大家茶餘飯後的聊資。
戚柏言不屑地哼了一聲:“楚牧和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他以為與海外公司勾結就能為所欲為,到頭來恐怕也隻是為了彆人做嫁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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