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上,司機開著車離開莫家彆墅。
簡初輕輕靠在戚柏言懷裡,他低聲問:“有沒有受傷?”
簡初搖著頭說沒有,隻是驚到了而已,
隻是剛剛老爺子跟戚柏言的話還是讓簡初感到了一絲的不解:“你真的要替老爺子找腎源嗎?”
“如果他願意放過你,我當然也願意替他找。”
“可老爺子真的會嗎?”簡初也是低聲喃道。
莫家彆墅內,莫老爺子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得可怕。賀秘書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不敢出聲。
過了許久,莫老爺子終於開口:“老賀,你去查,戚柏言到底掌握了我多少把柄。還有,密切關注他尋找腎源的進展。”
雖然以老爺子分身份地位尋找一個腎源不難,可是他聽從醫生的建議,隻有至親的人才會讓他少遭受排異的痛苦。
加上他的年紀大了,這個手術是一個很大的風險。
所以他需要尋找風險最少的路子走。
可是戚柏言今天的一番話讓他產生了畏懼,他微眯著眸,眼神中透著複雜的情緒。他一方麵擔心戚柏言真的會曝光那些事,讓他身敗名裂;另一方麵,又不甘心就這麼放棄讓簡初捐腎的想法。
至於戚柏言說的那件事,老爺子自然也是瞬間就有了懷疑對象。
自然是邢家。
畢竟當初是他為了不被邢家分走莫家的家產逼著守寡多年的兒媳婦離開莫家。
老爺子沉著臉,臉色陰沉如冰,越想有些事情就越是糟糕。
隻是一天的時間而已,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這一晚,自然是不太安定的。
老爺子等戚柏言帶著簡初走了沒一會兒就回了醫院,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戚柏言的威脅收到了驚嚇,當晚就發燒了。
醫院這邊也是下了病危通知書,因為之前手術就已經傷身很嚴重,加上年紀大本來就還沒有完全恢複,所以現在發燒導致身體發炎感染,情況很糟糕。
老爺子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臉上寫滿了疲憊與虛弱。
他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些被深埋多年的秘密。
賀秘書守在病床邊,心急如焚。
他一邊擔心老爺子的身體狀況,一邊又害怕老爺子一旦有個三長兩短,自己的前途也將毀於一旦。
賀秘書自然也沒有敢將這件事告訴戚柏言,畢竟要是老爺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他應該也能從老爺子這裡獲取一些好處,至於戚柏言那邊的話,當然也能找彆的借口搪塞。
可是意外還是出現了。
楚牧和不知道從哪裡得知這件事的,第一時間就來到醫院了。
但門口有保鏢守著,楚牧和沒有辦法看見老爺子,隻能一味的想要見老爺子而已,因為太吵鬨了,賀秘書隻能起身出去。
看見楚牧和,賀秘書淡漠的問:“楚牧和,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我來看看老爺子。”楚牧和並沒有直接戳穿老爺子現在的狀態,隻是說:“剛好有些事情跟老爺子商量。”
“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跟我說。”賀秘書不打算讓他進去,也不想讓老爺子的情況被他知道。
楚牧和隻是一笑,目光目不轉睛的看著賀秘書說:“我的事情隻能跟老爺子單獨聊,畢竟這件事連賀秘書你也不知道,所以現在讓我進去。”
“老爺子休息了。”
“是嗎?隻是休息了?”
“當然。”賀秘書麵不改色說道。
楚牧和狐疑地盯著賀秘書,他可不相信賀秘書的說辭。
在他看來,賀秘書一直對他有所防備,說不定是故意阻攔他見老爺子。楚牧和心思一轉,冷笑一聲道:“賀秘書,你這麼緊張阻攔我,莫不是老爺子出了什麼事,你想瞞著我?”
賀秘書心中一緊,但仍強裝鎮定道:“楚牧和,你彆在這裡胡攪蠻纏。老爺子需要休息,這是為他好。你要是真有誠意,等老爺子身體恢複了再來。”
楚牧和卻不打算輕易放棄,他往前一步,逼近賀秘書,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賀秘書,我勸你彆擋我的路。有些事,隻有老爺子能做主。你要是耽誤了大事,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賀秘書毫不退縮,與楚牧和對視著:“楚牧和,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打什麼主意。你無非是想趁老爺子病弱,謀取更多利益。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兩人僵持不下,氣氛愈發緊張。
就在這時,病房裡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儀器警報聲。賀秘書臉色大變,顧不上楚牧和,急忙衝進病房。
楚牧和見狀,也趁機跟了進去。
隻見老爺子躺在床上,麵色蒼白如紙,身體微微抽搐著,一旁的儀器顯示各項生命體征都在急劇下降。
醫生和護士們立刻圍了上去,緊張地進行搶救。賀秘書焦急地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擔憂和恐懼。
楚牧和看著病床上虛弱的老爺子,心中卻暗自欣喜。
他覺得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說不定能借此徹底掌控局麵。等醫生們暫時穩定了老爺子的病情,楚牧和走上前,假惺惺地說道:“老爺子,您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病得這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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