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頭一臉懵,但還是拿起一旁的撬棍,開始乾活。
血紅的棺材蓋子閃爍著詭異的光澤,如果不是苟頭昨晚吞食了九尾精血,怕是剛打開一個就累得半死。
看著麵前蓋著紅色蓋頭的『新娘』,苟頭有些惋惜地歎道:
“真是可憐啊,雖然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子,生前是好是壞,但死後被人裝扮成這樣,還要被弄成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還真是悲催啊。”
苟頭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想要去解開那蓋著的紅蓋頭,卻發現在陽光的照射下,那隨風飄動的紅色蓋頭就如同是紙張燃燒後留下的灰燼,輕輕一摸就化作了一片灰燼。
而在那灰燼之下,是一張沒有任何五官的臉。
“哎喲我艸!”
苟頭嚇了一個激靈,仔細一看這才發現,這血棺之中的哪裡是屍體,分明就是一具披著新娘嫁衣的人偶。
苟頭皺起眉頭,拿起撬棍將所有的棺材都敲開。
“好家夥,居然全是人偶”
苟頭有些懵,誰家好人花這麼大的功夫埋這麼多的人偶在這裡?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
苟頭想到了一個東西。
陣法。
或者說是,風水。
雖然不一定正確,但肯定與此相關。
布局之人肯定是想從鎮子裡獲得什麼東西,才在這裡做了這些。
苟頭想明白這一點,走回三月七身邊,卻發現對方正在看著自己壞笑。
“你到底在笑什麼啊?”
三月七臉色一紅,說道:“急什麼,剩餘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昨晚可是耗費了咱一晚上。”
拿起桌子邊上的果汁,三月七一溜煙地跑了。
“去吃飯了——!”
“記得把那些棺材用你那法陣燒了!晚上洗個澡再來找咱~”
“”
“洗澡?”
苟頭一臉懵,但還是乖乖拿著爆裂法杖,開始聽話地燒棺材。
因為他知道,三月七是不會害星的,也不會不管那些昏迷不醒的鎮民。
即使記憶缺失,三月七就是三月七,少女心中的那份善良和正義從未改變。
夜晚。
鎮子裡異常的熱鬨。
苟頭幾人所住的院子裡,早就已經圍滿了人。
大紅燈籠高高掛,嗩呐聲音陣陣響。
鞭炮聲不斷,賀喜聲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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