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和我說,有事情要和我商量?”
“嗯。”苟頭也正經起來,將之前遇到幻朧的事情說了一遍。
苟頭:“事情就是這樣,但大家覺得幻朧所說的有幾分真,幾分假?”
砂金一直在聽,這時插嘴說道:“領主,我認為,那幻朧大君所說的話,最多隻能信五成。”
“據您剛剛所說的細節判斷,這幻朧很有可能已經發現出您在演戲,但她僅僅隻是不敢去賭而已。”
“作為賭徒,我很有心得。”
苟頭來了興趣,立刻詢問:“不用這麼客氣,大家都是兄弟!你叫我老苟就行。”
砂金嗬嗬一笑,同樣灑脫道:“那苟哥,你有沒有發現,那幻朧在接受你一番指點後,雖然表麵上說『以後遇到麻煩可以去找她』,但是實際上她甚至連自己住哪裡,如何聯係都沒有告訴你!”
“由此可見,這幻朧大君隻不過是表麵上想要與苟哥交好,但實際上對你所說的事情,並不完全相信。甚至依舊在覬覦你身上的血肉!”
苟頭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砂金繼續說道:“隻不過,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幻朧大君不敢去賭!”
“哪怕隻有百分之五十幾的概率苟哥真的是某個大勢力的後人,她也不敢真的去招惹!”
“簡而言之,那幻朧很是惜命!”
苟頭點頭:“你說的這些我也想過,可當時的確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我們情報受限太過嚴重了。”
砂金點點頭,其實如果是他站在苟頭的位置上麵對如此敵人,他大概率也會這麼做。
賭徒,就是如此。
有足夠的利益,就值得冒險。
還是那句話——『所有,或者一無所有!』
黑塔看著苟頭,想起了昨晚對方在院子裡枯坐的模樣。
昨夜,她其實也一晚沒睡。
“正好,我也有話要和你說。”
黑塔說著,將手中的書遞了過去。
苟頭接過,眼睛掃了掃,隨即有些迷茫地說道:“這上麵寫的都是些什麼?”
“這字我怎麼一個也看不懂?!”
書上,無數扭曲爬動的文字看得苟頭腦殼痛,不管是繁體還是簡體,苟頭壓根在自己記憶裡找不到對應得上的。
黑塔:“這是鬼書。”
苟頭:“鬼書?什麼東西,難不成是詭異用的文字?”
黑塔點點頭:“沒錯,就是詭異所用的文字。”
苟頭疑惑:“不是,你怎麼認識這些字的?詭母難不成還給你做了產前教育?”
“呸!”
“你才產前教育!我是被她撿來的!不是生的!”
黑塔冷著臉說道:“這是本天才自學的,而且隻用了一天的時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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