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連自己這個將軍都隻能在那些異族的不斷進攻之中死去。
至於普通人,更是連留下個全屍都難。
說白了。
現在的羅浮,根本就沒有資格談條件。
景元心中思緒雜亂,繼續悶頭喝酒。
“我何時教過你遇到事情就喝酒逃避?”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景元手中即將碰到嘴唇的酒杯頓住,他轉頭看向記憶之中無比熟悉的那道身影。
“師父”
鏡流牽著白露的手坐下。
“以你的心思自然不會看不出今日的酒局是個引羅浮入人皇艦的局,可以偏偏開始隨了你那人皇小師弟的意。”
景元沉默,他早就發現了,或者說苟頭也從來沒有想要隱藏什麼。
這場戲。
他也是搭台之人。
鏡流的話實在太過乾脆,令苟頭都不由得當做沒聽見,偏過頭裝喝酒。
聽到鏡流的話,景元卻是嗬嗬一笑。
“師父,我隻是突然覺得有些累。”
苟頭聽到這話,不由心中感慨。
鏡流聞言,也歪過頭看了一眼白露。
丹恒沉默不語,丹鳳眸中含著幾分醉意。
刃隻是坐在一旁,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
當年無話不談的五個人,如今都早已變了模樣。
當年飲月之亂後,羅浮內部動亂不止,白露留在羅浮,讓她夾在丹鼎司和持明族的博弈之間,如若不是景元時不時的去看望,怕是早就已經命喪黃泉。
丹楓被囚,景元周旋於持明龍師與六司之間,用儘手段將其放走,結果沒成想,沒過多久他又回來了。
持明族內部徹底分裂,激進派更是直接打算出手將白露殺死,逼丹恒回歸持明族,重做羅浮之主,甚至還想做垂簾聽政的戲碼。
景元借著重傷隱於白露身邊,這才保龍女無礙。
鏡流、刃也相繼而來,更是攪得天翻地動,整個羅浮都不得安寧。
好不容易在列車組的幫助下,將羅浮安穩下來,處理完之後事宜,原本以為終於可以安心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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