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彆人要讓自己去吃下去那種惡心的東西。
潘大衛立馬是惱火了起來。
“你憑什麼讓我去吃那麼惡心的東西?老子端出來給你們看看不就完了嗎?”
“我不就煮點下水嗎?我是犯法了嗎?”
潘大衛說著,隻見潘青也是實誠,直接是將鍋端了出來。
潘大衛看著,立馬是說道,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啊。
這個是不是下水?這個不是屎吧?”
“彆一有點什麼東西不是,就說我們。”
“我們做飯也沒有什麼問題吧?”
眾人聽著皺起眉頭。
他們直接是把眼睛乾脆閉住。
氣都是不敢多出兩下。
“行了,你看你能不能先端回去再說話。”
“是是是!是我們不地道,是我們的不地道,先端走。”
“誌叔!不是跟我們說他做的是那個嗎?”
潘鴻誌,惡心的扶著牆,
“這東西我咋分辨出來?嘔!我受不了了。”
他還真不知道她自己從小養的這兩個兒子。
竟然在美食的造詣上如此爐火純青。
他一時間都是分不清對方是想針對自己,還是真的覺得這點兒東西覺得好吃。
回想著過往之前也沒給對方什麼太大的刺激,他每次打的也都是有著分寸。
傷的皮肉也傷不到筋骨。
更不至於說把腦袋打壞了。
而被折磨的已經習慣了的潘大衛。
立馬是囂張的擺出一副嘴臉。
“看看看看,那到底是誰偏袒他女婿還是偏袒他兒子?
他兒子哪怕是做過飯,都是得被人說是做了屎。”
“你們說我這冤不冤枉啊?”
“潘青!你拿著給他們進一點看看。”潘大衛說著,眼淚都是流了出來。
當然不是因為感動,而是純屬是因為被熏的。
“當然,老頭子是我爹,我也不和他計較。”
他說的自我感動,但是完全是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
“要我說,我家老頭子到底是年齡大了。
有時候考慮事情也考慮不全麵。
當然我也不是為了計較,我就是說說讓大家明白過來。”
眾人搖頭躲避,
“是是是!”
“滾啊!”
“好了!我們知道是誌叔的錯了!你們趕緊給俺們把它端走。”
那東西的威力可比生化炸彈。
有的村民直接是趴在牆角上開始嘔了起來。
就連今天吃的飯菜都是真的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