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迷失蝶加速往下。
迷失蝶和周會開路往下，蘇夜析出無數虛無黑點和六道花瓣留在虛空中。
“集群？”
“要是其他生靈我都會畏懼一下，但若是集群......即使我已經成為輪序者，也有一戰之力。”
“六道花瓣與虛無黑點結合，靈魂從天地而來，歸天地而去，自然更迭權柄，開。”
蘇夜話落。
虛無黑點作為核心，六道花瓣蠕動變成肉軀。
緊接著。
一群黑色蝴蝶便飄飛在虛空中。
黑色蝴蝶翅膀上閃爍著幽藍的紋理，它們受蘇夜控製，集群往上飛去。
“一億隻虛無吞噬蝴蝶，不知道能不能打過集群，先試試水。”
等了一天多。
上方給蘇夜傳回消息。
虛無吞噬蝴蝶敗了，已經全死！
蘇夜眉頭微皺，他以為一億隻虛無吞噬蝴蝶能攔住集群，或者攔一段時間。
沒想到。
虛無吞噬蝴蝶就堅持了一會兒，相當於被秒了。
“集群果然牛逼，難怪即使知道進來的人中有天支柱存在，公司還讓人們遇見集群就跑。”
“感情天支柱也很難對付集群。”
“不過，倒也不慌！”
繼續往下。
蘇夜碰見了一隻火紅的朱雀，朱雀體型遮天蔽日，實力更是天地支柱。
天地支柱，朱雀和高位天一樣的實力。
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好在，朱雀並沒有理會蘇夜等人，隻是路過。
蘇夜默默記下。
星空鯨，朱雀，他以後有時間得來拿一下，這麼多肉，帶回去夠吃好久。
繼續往下。
蘇夜遇見了一棵天支柱級彆的紅木。
紅木，做棺材的上等材料。
左思右想，他決定砍。
等迷失蝶和周會砍完紅木，集群已經來到他身後的十重天外。
十米刻度的距離。
蘇夜沒有猶豫，讓迷失蝶加速繼續往下跑，他則繼續製造虛無吞噬蝴蝶抵抗集群。
可惜，依舊沒啥用。
沒有辦法。
蘇夜一步踏出，十虛無權柄力量全開。
“雖然輪序者的虛無力量很垃圾，但......還是試試再說。”
“虛無過境，去！”
不久，集群停下抱團抵抗虛無過境。
蘇夜則通過留在虛無黑點上的力量，感知到集群的整體模樣。
那是一塊超大的灰色大陸。
大陸上看似有山有水，但細細感知，便會發現，土地由超細微生靈構成，河中流動的也是無數超細微生靈集群。
一個拇指大小的地方，上億生靈。
超大的灰色大陸上，不知道有多少這種生靈。
而且，他虛無過境的力量過於弱小，集群隻是抱團，就抗過去了，還不如虛無吞噬蝴蝶，起碼能殺回本。
不過，虛無過境雖然傷不到集群，但可以短暫拖延時間。
兩種處理方式，有好有壞。
蘇夜選擇......
“我選擇禍水東引，正所謂七步之類必有解藥，灰霧臟土這麼多天支柱生靈，我就不信，它們真的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