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就知道幽月寒攻擊力強大,但畢竟不是一個賽道,還沒有太強的衝擊感。
眼下,他才真真切切意識到,幽月寒和他之間,隔著一個等階天塹。
雖然他總是憤憤於對方耍詐,用個莫名其妙的道具控製了自己。
但真正的事實是,要不是那橫空出世的倆刺客讓幽月寒把保命底牌交代了不少,幽月寒甚至可以無聲無息抹殺了他。
那兩個刺客莫名其妙的自爆技能,跟核彈爆炸似的,流光不共我自問自己是一定無法在那種情況下保住性命的。
幽月寒非但能保住,還直接反殺。
這就是差距。
非但和幽月寒之間有差距,和那兩個刺客之間,也存在著不小的差距。
這一瞬間,流光不共我真真切切升起了一絲緊張感。
這個遊戲裡,存在著太多不顯山不露水的高手。
也許他們沒有投向任何一方,但那也許是因為他們有著自立的野心。
聶莞清了一遭岩漿中的火遊魚,回過頭就發現流光不共我一臉如臨大敵的樣子。
“彆愣著,來動手,那幾條冰魚是留給你的。”
流光不共我連忙上前,舉箭瞄準岩漿中幾條異常顯眼的冰遊魚。
不抱怨,不懈怠,認認真真勤勤懇懇。
仿佛被人奪了舍。
聶莞奇異地看他一眼。
什麼情況,壓榨過度徹底壞掉了?
流光不共我一邊出手,一邊主動對聶莞搭話。
“姐,你說這副本的boss會是啥樣?”
聶莞以為他還想要打聽自己的口風,卻不想他自己緊接著就提出了一個假設。
“又是魚,又是鳥,讓我想起了一個咱們華夏的傳統典故。”
“什麼典故?”
“飛鳥和魚,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
流光不共我立刻聲情並茂朗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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