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片刻,流光不共我發現還真是這麼回事。
幽月寒她的攻擊快且準,之前在火鳥冰魚反抗得不是很劇烈時,幾乎次次暴擊。
而眼下,就算不是每次都打出暴擊,五次之內,必然也有兩次暴擊。
難道說快速連續攻擊同一個落點,真的就能打出暴擊?
這個疑問立刻讓他的注意力有所轉移,忘記了手上的疼和腦袋的暈,開始致力於努力打出暴擊。
他如何自顧自掀起一場滔天怒火,又自己給平息轉移了,聶莞完全不知。
她的頭暈得越來越厲害,手上的痛也越來越鮮明深刻。
她知道,這是冰火明神的詛咒起了作用。
她也樂於接受這詛咒的考驗。
唯有先接受了詛咒,才能夠得到她想要的。
這是接受力量的代價。
真正讓她和其他人拉開差距,能往最巔峰處攀爬的力量。
聶莞咬住牙關,在頭暈眼花中依舊維持著命中精度。
幾道流風回雪,讓火鳥進入又一次輪轉。
冰魚出現時,流光不共我已然找到了些許竅門,朝著冰魚的魚鰓猛攻。
、、、!
打出來了!
真的打出暴擊來了!
流光不共我興奮異常。
耳邊卻忽然響起係統提示音。
【恭喜天羲長儀成功轉職修羅道守夜人,獲得技能點+10,屬性點+10,聲望+100。】
流光不共我動作一頓,原本找到的感覺又消散了大半。
他看向聶莞,聶莞卻並沒有露出任何異常神色,仍舊有條不紊地輸出。
流光不共我再度感慨,幽月寒果然不是普通人物。
這都掀不起她內心的絲毫波瀾。
但這回實在是他高看了聶莞。
聶莞早已被無聲地詛咒籠罩了全身,腦子裡一團亂麻,連屬性都出現了小幅度下降。
根本分不出心思去關注彆的東西。
係統雖然在耳邊播報了什麼,但她根本一個字也沒聽清。
流光不共我起初還沒有察覺到聶莞的異常,但又兩個小時過去後,疲憊至極也痛苦至極的他忍不住鬆開了手。
這一次,他發覺幽月寒居然沒有勒令他把手再抓回去。
轉頭一看,才發現幽月寒臉色慘白得像鬼,整個額頭濕漉漉的,被寒氣凝結了一層霜,覆蓋在同樣濕漉漉的頭發上,偶爾有幾處甚至凝結成了冰碴子,翻照著簪子的光。
流光不共我大為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