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景凋年在下線十分鐘後,又很快重新上線,聶莞本體便帶領著蘭湘沅和她繼續練級。
蘭湘沅很好奇:“你昨天好像也在這個點兒下去過五分鐘,不介意的話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急景凋年不說話,蘭湘沅便明白自己有些過分了,忙擺手說:“沒事沒事,就當我是碎嘴子,不用糾結。”
急景凋年依舊不說話,瞥了眼拿出萬寶金屋查找寶物坐標的聶莞一眼,片刻後開口。
“其實,我有件事情,可能需要會長和副會長出手幫忙。”
語氣生硬,但聶莞和蘭湘沅都了解她,能讓她說出會長和副會長這兩個名號,就已經說明她在低頭了。
“幫什麼忙?”蘭湘沅問。
“江海市在遊戲降臨一個星期的時候爆發海嘯,雖然受災程度不大,但也有不少人失蹤。我的老師當時正在江海市,那之後就一直聯係不上了。他不是華夏人,留在官方那邊的記錄不多,我每天下線和官方聯係,都沒有得到任何線索。”
急景凋年說到這裡,終於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懊惱地捂著臉。
“他是為了我才來華夏的,如果他就這麼生死不明,我這輩子都原諒不了我自己。”
蘭湘沅拍拍她的肩膀:“彆的事情我們可能幫不上忙,這件事情你儘可放心,幽月寒她肯定會出手的。”
就這麼慨他人之康不太好吧。
聶莞抬頭望向蘭湘沅,挑了挑眉。
蘭湘沅指指情緒泄露一絲後便接連決堤的急景凋年。
人家都這樣了,不答應不行吧。
聶莞看向眉目低垂,並無表情,但整個人在微微發抖的急景凋年,道:“忙我當然可以幫,但是你也要預備著付出代價。”
她一開口,急景凋年就像得到神啟一樣,滿懷希望抬起頭:“什麼代價我都願意!隻要能把老師找回來!”
“哪怕你一直待在寒月仙宮?”
急景凋年一愣。
幽月寒不提這一茬,她都忘記她和幽月寒、和寒月仙宮簽訂的兩份合同隻有半年期限了。
片刻後,她深吸一口氣,點頭道:“是,哪怕一直待在寒月仙宮,完全聽從你和副會長的指令,也沒問題。”
聶莞頷首:“很好,你老師叫什麼名字?”
“安德烈,安德烈·斯米爾諾夫!是個調香師,羅刹國人,今年55歲,大約是今年三月份入境的。”
聶莞命蘭湘沅把這名字告訴朝暮和林鬆濤兄妹,蘭湘沅微微不解,旋即便明白過來,將這些消息告訴朝暮和林鬆濤,叮囑他們記牢這些消息,待會兒做一個有趣實驗的時候需要用到。
通知完後,她對急景凋年笑道:“不用擔心,很快就會有回音了。”
急景凋年並不知道她們兩個為什麼能如此篤定,這件事很快就會得到輕鬆解決。
但她相信幽月寒。
和幽月寒在靈族同行許久,她知道這個女人幾乎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成的。
幽月寒答應的事情,一定不會出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