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龍在電光石火間抓住貝金花,直接攪碎她的無敵狀態,將她整個捆縛住,扯回聶莞身邊。
聽到聲響的瑞雪初霽回頭,見到聶莞,瞳孔一縮,立刻捏碎手中傳送石,要逃開這片空間。
但她也快不過三條神諭疊加,快不過已經被聶莞掌握新用法的逍遙遊。
很快,她也被水龍咬住,拖回聶莞身邊。
畫堂春曉愣愣地看著局勢轉瞬被逆轉,一時還沒搞清楚什麼情況。騎著木羊回到青城觀,才看到聶莞和蘭湘沅相對而立,忙跳下牆頭收了木羊。
“會長,副會長,你們倆怎麼一起來了?”
聶莞把玩著水龍從瑞雪初霽手中搶過,用尾巴遞到她手裡的道具,聞言道:“你特意把求助消息發給我,不是我來還能是誰來?”
畫堂春曉無奈一笑:“我也是無可奈何,這家夥又弄出了個詭異道具,我根本不能攻擊她,不然自己會收到雙倍反傷。我都冒險動用靈寶道具了,還是沒辦法掙脫,我想隻能靠會長你和影月寒團長了,偏偏影月寒團長又聯係不到。”
畫堂春曉說著,又把自己突然遭遇伏擊的事情講出。
“我之前按部就班做白彝部落內的聲望任務,尋找進一步升階需要的金丹,看到一本彝族樹皮書裡寫著青城觀疑似有金丹,所以就來看看情況,沒想到一來就被她們兩個強行封鎖空間帶到後山。要不是我還帶著個神盾護體卷軸,剛才就被她們控製殺死了。”
說到這裡,畫堂春曉一臉心有餘悸。
這真的很恐怖。
雖然她這段時間獨自訓練、獨自曆練,成為白彝部落內的調和人後,心智膽識都強了不少,但這種被人不由分說擄走,險些一刀斃命的經曆,還是太心驚肉跳了。
“而且我敢肯定,她要取我性命的那把刀也絕對不是普通道具!我如果死在那把刀下,就算不真正死掉,也一定得脫層皮!”
蘭湘沅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安撫畫堂春曉平靜下來。
“彆著急,都過去了,現在沒事了。”
說著,她又好奇:“她是因為報仇對你下手,還是因為彆的理由?”
在管理了那麼久的事情之後,她考慮事情也全麵了很多。
瑞雪初霽本人的事跡,她派人搜羅了一些。
所以她知道,這絕對不是個為了報仇就任性妄為的人。
從搜羅來的消息中可知,她也根本不在乎蘭湘沅和畫堂春曉自己,全副心力都用在了那個殺過她好幾次的影月寒身上。
她忽然性情大變,來找畫堂春曉的麻煩,絕對另有理由。
更何況,蘭湘沅非常清楚,瑞雪初霽的轉職職業是黑彝祭司,畫堂春曉現在的職業則在某一程度上起到了統領白彝的作用。
這種職業上的衝突,可比私人意氣結下的仇恨更加重要。
蘭湘沅有理由懷疑,瑞雪初霽這次找茬伏擊不是報仇,而是另有所圖。
她將這些點一一列出,畫堂春曉果然認真思考起來。
聶莞倒不在乎畫堂春曉怎麼想,隻是聯係急景凋年,讓她轉告瑪麗王後總得有個頭,帶著遊仙枕過來一趟。
急景凋年雖然正在完成任務,卻秒回消息。瑪麗王後總得有個頭更是風馳電掣,飛速帶著遊仙枕趕來。
“會長,副會長,我到了,這回又讓我開誰的腦殼?誒?”
看到被水龍捆縛,被強製陷入昏迷狀態的兩個人,瑪麗王後總得有個頭不覺一愣。
“這不是趙家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