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長哥你就放心吧,我看我是沒什麼語性,樂樂姐肯定行。
隻是說了這麼久那靈脈的封印在什麼地方,我們一定要過這條河嗎?”
屈蘭花隻顧著問秋水長,而李樂樂和鼠人兄弟倆都耐心聽著不搭話,此時也覺得扯得遠了馬上問了回來。
“這個應該要過了河才行,那邊正對著也有通道。
隻是我們兩側卻不見通道口,由此卜總明剛才進來的左右兩個墓道應該是朝上,亦或是朝下繞過去了。”
秋水長邊說也是邊觀察著整個地下河,但也找不到一個淌過河的辦法。
“你們兩個應該可以過去吧?”
李樂樂知道秋水長看著她的意思,但她還是先問兩個鼠人兄弟倆,看起來她對自己過去還是很有把握的。
“我們遊泳還是會的,隻是不知道能不能遊到對麵去。”
黑臉也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遊過去,所以回答的聲音都小了很多。
“我可沒讓你們遊,你們看頭頂,下麵有河可上麵沒有,你們兄弟倆不是有利爪嗎?
為何不從洞頂攀過去呢?”
李樂樂一說鼠人兄弟倆也是恍然大悟。
彆人把他們當人,結果他們自己也把自己當人,反而忘記了自己的優勢了。
“是是是,還是你聰明,我們兄弟倆都搞忘了。
隻是那你們怎麼過去?”
黑臉還是比較講情義,知道自己兄弟倆可以過去,現在反而擔心起李樂樂三人,這一點可比許多人強。
這個世界許多時候就是這樣,把畜牲當人看待,畜牲也覺得自己是人比人更有情義,哪怕隻是鼠人。
把人當人,有的時候,那些人卻偏要做畜牲,自己都不把自己當人,最後隻能是畜牲不如了。
“是呀,我們怎麼過會,倒懸著爬過去恐怕行不通。”
屈蘭花還是半開著玩笑,對於普通攀岩她還是有自信,但倒懸著攀這個難度就大得多了。
“蘭花,你都不行我肯定也不行了,我們應該是走過去的。”
李樂樂也是開玩笑的看著秋水長,看來問題還得他解決。
“你的意思是讓我轉化靈氣形式,然後把河麵結起冰嗎?”
秋水長聽到李樂樂所說的“走”字就明白其中意思。
坎中陽,水是可以以三種形態存在的,它的變化取決於水中的一點陽氣。
“當然是這樣的了,你剛才打開墓門時把金元氣變火元氣,現在隻是拓展訓練而已。
你們兩個先過去了,你們太重,腳又不把滑。”
李樂樂說完向鼠人揮了揮手。
其實並非李樂樂不願意鼠人和他們一起走,而是對秋水長多少有點不放心。
如果鼠人兄弟先過去,那麼要是落水了那救援就要方便多了。
畢竟越往對岸效果可能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