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撫仙湖是因為秋山遠嗎?”
男人此時語氣裡反而沒有失望了,像是早知道那笑笑不會幫他一樣。
“以前我問過你,你並沒有告訴我,現在我知道了當然要來看看。
光陰如流水,但在我看來這三百年隻不過一瞬間而已。
更何況這撫仙湖還藏著上古的秘密,我需要招攬更多的能人異獸,要不然九頭蛇老大會生氣的。”
那笑笑此時坐在沙灘上看著寂靜的撫仙湖,背對著男人,這已經表明她依然忘不了曾經的秋山遠。
“他們兩人都死了?”
“你覺得他們還應該活嗎?
如果他們還活著,將來說不定會成為我的左膀右臂呢!
這應該不是你想看到的結果吧?”
那笑笑的語氣又變得充滿媚惑與挑逗。
“是該死了,這個世界上的活死人已經不多了。”
“是呀,除了你,除了秋山遠,當年你們九人,現在已經死了四人,剩下三個在墓穴裡過著不見天日的日子,想必該死的也應該死了!”
那笑笑又開始感歎起來,對於彆人的生死於她而言實在是微不足道。
“他們三人的本事不小,我勸你現在不必去招惹他們,如果將來機會成熟了我會幫你對付他們的。”
男人又開始討好那笑笑。
“希望吧,你還是把你自己的事辦好再說,如果秋水長知道你的身份,恐怕你自身都會難保了。”
那笑笑此時一點也不領這個男人的情,反而嘲笑他。
“是,我是應該走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男人依然很關心那笑笑,在那笑笑麵前人管她說多麼譏諷的話他也不會生氣,這或許也是大部分男人的本色。
在以前大家會說這種男人癡情,但在現如今大家給這種男人取了個好聽的名字叫“舔狗”。
無論是年少的小子,還是活了幾百歲的老男人,至死不改舔狗之本性。
……
……
“江一刀,你在找我?”
黑衣男子依然站在黑暗中,他似乎從來就不喜歡光明,就連月光都懼怕。
“是啊,我在找你,我怎麼想你應該是知道的,所以我也知道你會來找我。”
江一刀站在山頂的一塊巨石之上,手中一根銅煙槍透著火光。
而在他前麵是另一塊巨石,黑衣男子站在巨石的陰影之下。
這座山叫尖山,也叫玉箏山,孤傲的了矗立於撫仙湖西岸。
從不同的角度看它呈現不同的樣子,像玉箏尖尖的,又像草帽,又像鍋蓋,但不可否認這座山是撫仙湖畔一處極佳的景點。
隻是可惜當地政府並沒有開放,所以平時基本上沒有人來登此峰。
不過對於江一刀他們這種高手來說並不是困難的事。
“不錯,我可以知道彆人的心思,這讓你們所有人都懼怕於我。
而你上次去送鐵腿道人屍體回去時我就知道你已經懷疑我了。
所以你也就走到了死亡的邊緣,這並不能怪我。”
黑衣男子並不否認,而且也說明了來意就是要殺江一刀的。
“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懷疑過你,也從來沒有人見過你的真麵目。
我還知道抗戰時期那麼多年我們看到一的都是你的假麵具而已。
所以說起來我並不認識你,我們所認識的人從來就沒存在過。”
江一刀坐了下來,說起往事也是十分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