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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
李樂樂和屈蘭花焦急的看著一臉悲傷的秋水長從派出所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幾張照片。
他們下了山坐上環湖公交不用半小時就到了醫院,可是屍體已經被人取走了,他們又隻能來到出警的派出所。
此時的情形已經不需要回答,結果已經不言而喻了。
“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
秋水長說完獨自走在前麵,兩人跟在後麵也是心事重重。
縣級市本就不大,很快就隨便找了一家安靜的地方點了幾個菜。
“樂樂,你看看這些照片。”
秋水長喝著水穩定著悲傷的情緒。
照片上的傷痕看起來都是摔傷與碰撞之傷,並沒有明顯的刀傷或其他傷害。
“是刀傷,而且刀法十分精湛。”
“不錯,是刀傷,刀法應該不在我之下。”
秋水長歎了口氣,臉上儘是陰雲密布。
“如此多的刀傷,而你的師父是用刀高手,這些傷看起來並不可能?”
李樂樂看了看秋水長也不敢確定,畢竟她並不懂刀法。
“是的,論及刀法我師父比我更熟練,沒有人可以用刀擊出這麼多傷害。
這些傷的地方都是用刀之人極難擊中的,也是用刀之人極力防備的。”
秋水長一解釋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
“柳力?”
“我剛才打過電話給他,他昨天晚上就住進了醫院。
而且就算是柳力恐怕也很難做到,更何況柳力用不著除掉我師父,而我師父對他投靠那笑笑並沒有什麼怨氣,這是柳力的自由。”
秋水長說完兩人還是十分驚訝,柳力怎麼會生病住院了呢?
“柳力自出了秦嶺就一直身體不舒服,這是那笑笑告訴我的。”
秋水長又接著解釋,他當然也責問過那笑笑了,隻不過看起來柳力和那笑笑都沒有嫌疑了。
“這也倒有可能,現在傳染病太多,柳力雖然修道練武但也會生病。
這樣看來嫌疑應該還是柳所長大一些,隻是我們還是晚了點,要不然如果見到你師父的遺體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李樂樂心裡也是泛起愧疚感,如果不是她們想上尖山,說不定秋水長已經見到江一刀的遺體了。
而她當然可以用她的異能了解江一刀死的過程,也用不著猜測了。
“是一個叫柳隨風的人以七零五研究所名義領走了我師父的遺體。”
秋水長看著端上來菜並沒有食欲。
修道人生死看淡,但若是不經曆不麵對生死離彆,心裡肯定不如嘴上所說的坦然的。
更何況江一刀是秋水長唯一的親人。
說不悲傷那肯定是假的。
“柳隨風,難道你也不認識嗎?”
“不認識,連名字都沒聽過,是一個年輕人。”
秋水長說完還是為兩人盛了飯,他不想因為此事影響到兩人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