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的世界裡像這種蟲都不大,而且它們就算斬斷肢體依然可以活著,像蚯蚓一樣,而且斬斷的兩頭都可以存活。
從另外一方麵講,讓他們兩人聯手要斬斷血蟲都是一件極為困難而危險的事。
“你們看見的可能是死亡之蟲的母蟲,如果我所料不差,高老頭他們想找的應該是血蟲之卵。
這都血蟲的卵對於外麵世界應該是十分稀罕的東西。
當然了這世上的生靈也是有天敵的,沙漠血蟲之所以沒有大量繁衍生息一是生存條件的限製,另外應該還有另外的生靈喜歡偷吃他們的卵子。
高老頭來這裡想必然是想用沙漠血蟲的卵子去誘捕另外的野獸。
而這種野獸應該是他十分看好,而且十分想馴服的上古神獸吧。”
李樂樂還是分析了一通,雖然隻是推斷,但事實上大家又都相信了她的話。
畢竟她的話真話假話甚至於胡說八道都會印證。
“但願如此吧,不過我們現在去過古城四個城外,古城也走了幾遍了,但好像從來也沒見過沙漠之花,這種花可能真的不存在吧!”
秋水長感歎了一聲,他知道高老頭他們這種人的脾氣。
醫師可以為一種稀罕的藥引子而不顧一切,高老頭是馴獸師同樣可以見一見心心念念的異獸而不要性命。
如果你想勸服他們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沒有看到不代表沒有,這座古城被烏龜殼所掩蓋,我們來了也感受到了,這裡的空氣並不乾燥,反而很濕潤,說明烏龜殼吸收了地下水進行了調節。
那麼大膽想象一人,沙漠之花說不定就長在烏龜殼之上,根紮根於烏龜殼之中,莖葉順著沙漠向上生長。
所以要找到沙漠之花就隻能在沙子裡尋找了,這並非一件容易的事。
但想必沙漠之花與血蟲一定有關係,隻要緊盯沙漠血蟲說不定就可以找到沙漠之花呢?”
李樂樂再次憑直覺分析事情好像也就可以解釋了。
“這些事要是能告訴他們就好了!”
“傻瓜,你想不到的事他們難道也想不到嗎?
他們一定知道沙漠之花和沙漠血蟲的共性就是沙漠,想到這一點自然能夠想通的。”
李樂樂一說倒讓秋水長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所說的確實是一種分析事情的好辦法。
“這倒是,希望他們也能如願以償。
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少喝點酒吧,免得喝多了又誤事了。”
秋水長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上次喝多了就睡了很久,這次雖然已經完成第一個任務,是值得慶祝的事。
但在古城之內似乎什麼事都變得慢慢平淡起來,心態平靜了,驚喜也變平淡,更沒有什麼憂慮。
這或許就是順其自然的好處吧,不在乎得失,草木一秋,人生一世,落葉歸根,人死複命,歸根複命是自然狀態,草隻要有根春來又會重新長出來,人隻要有命,那麼同樣可以開啟下一世,從這一點看,人死的隻是肉體而已,何必太在乎,這一世不好那就下一世。人修行的本身其實就是修命,和草繁衍根是一樣的。
四人還是很自吃好了很快就去睡了,在沒有白晝黑夜交替的地方,吃飯睡覺完全憑身體需要,按生物鐘生活才是與自然最貼切的一種生活方式。
所以當他們醒來的時候並沒有因為雞鳴而被叫醒,而是隱隱傳來的嘈雜聲。
不是說這裡是和諧自然的古城嗎,又怎麼可能有嘈雜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