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那笑笑過得十分緊張,就怕什麼時候自己就被附上身了。但自秋水長見過黃癩皮之後好像一切都恢複了正常。
秋水長柳力都常出出與村民以及附近的人接觸,目的就是想用直覺發現張保勝是否會再次附身於村民身上。
但他們還是很失望,儘管走出去看誰都像是,結果卻根本不是。
當然了被附身的人如果他不想表現出來,那麼被附身的人自己不知道,旁人也是很難知道的。
就好像當今社會,妖魔鬼怪橫行,但他們都披著同樣的人皮,很難分清。
穿白大褂的不一定是天使,有可能是惡魔。
好在三根毛還是準時來到了躍村。
“這兩天你們應該休息夠了吧,這裡還是比較適合療養的。”
三根毛喝著水,坐在桌邊,桌子上擺放著一些蓋了紅章的批文。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是古今通用,現在的社會更適合了,隻是對於這句話裡邊的“鬼”字應該作另外的解釋。
那笑笑翻看著這些合法文件心裡還是很感歎。
“你的能量確實不小,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用合法手續乾不法勾當了。
說吧,這次行動有些什麼規劃?”
那笑笑放下這些文件,此時的她搖身一變就成了考古勘探工程師了。
“規劃當然有了,不過我想聽聽秋水長和柳力的意見,當然李小姐和屈小姐的意見也十分重要。”
三根毛看了看屋外躺在藤椅上正在陰涼處休息的秋水長和柳力還是表現得很尊重。
“盜墓嘛打個洞進去就可以了,這可是你的專長,我們沒有什麼意見。
樂樂和蘭花她們根本不關心,也不懂,你也不用等她們。
這件事情全權委托那笑笑處理,你們兩個人協商好就行了。”
秋水長閉目養神,對於盜墓他們確實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對於普通墓穴來說隻要找好穴眼打個洞進去,這確實簡單,但趙佗墓不一樣,它的規模已超過一些皇陵。
嚴格意義上講它不能叫墓了,而是山肚子裡的一個構築物,而且是沒有墓眼的。”
三根毛邊說邊用一張紙勾畫著,然後遞給對麵的那笑笑。
“你覺得趙佗會弄這麼大的規模,那最後那些人怎麼出來了,找到那條通道不就可以了。”
那笑笑看著紙上的墓圖還是十分震驚,圖上所畫幾乎把整個山腹給掏空了,比她們去秦嶺時見到的秦嶺大墓更壯觀。
隻不過秦嶺大墓所在的山更高一些,而且所謂秦嶺大墓並非真正的墓而是一個封印。
三根毛所畫出的趙佗墓推測構造卻是真正的墓,隻不過它規模之大又讓人覺得它不像一個墓。
“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我也是這麼想的,但這個通道在當年一定被用山石徹底堵死了,想要打通這個通道太難,恐怕找專業隧道工程隊來施工都得幾個月,我們可等不起。”
三根毛又開始用紙和筆畫了起來,他否定了那笑笑的建議當然要提出一個可行的辦法了。
“斜洞,你想打斜洞進入,這可是一個技術活,而且如何準確找到通道入口,再避開封堵是關鍵的,而且你怎麼確定墓門上空也是空的呢?”
那笑笑說完三根毛隻是笑了笑道:“趙佗他雖然死了,但他依然想出來,不管是什麼形式出來,墓門前肯定是空的,這一點我很了解。至於說找通道入口,那就簡單了,隻要去山上看看,那裡陰氣重,墓門必然就在那裡。”
“既然你都已經規劃好了,那就可以乾了,我這裡沒啥意見,需要乾什麼你直接一安排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