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一首詩詞的名字,看你能不能背上來?”
“好吧。”
“《望月懷遠》”
“太簡單了吧。張九齡的詩,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給你個難背的,《長恨歌》。”趙檾檾實在想不起哪個難背,想到自己背不過的一個來。
王培宇一聽,心底略過一絲不詳之感,暗暗地叫苦:她怎麼不選歡快的詩詞呢?!真是令人掃興。
“背就背。漢皇重色思傾國,禦宇多年求不得。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
夜漸深海邊遊人漸散,耳邊隻有濤聲不斷。“二哥,你真不愧汕島市的大才子。”等他滾瓜爛熟地背完,趙檾檾笑著拍手稱讚他。
“是嗎?”王培宇一把拽住她另一隻手,把美人擁到懷裡。
“二哥,彆這樣。”趙檾檾像隻驚慌失措的小兔子,掙紮一下,想逃脫他的擁抱。
“嗬嗬,看嚇得你,我給你捋捋頭發。”王培宇伸手飛快地幫她把臉上的頭發捋到一邊。“風把你頭發吹亂了。”
迪尼兒廣告公司的張經理是個油膩中年男。這天給趙檾檾打電話說:“趙檾檾,明天有空過來拍廣告嗎?沒有空找彆人了。”
“拍什麼廣告?”趙檾檾不想再拍內衣廣告。
“援手針織衫。”
“好吧,明天幾點過去?”
“早上八點在樓下大廳裡等著我們就行。”
哇!真爽快。一聽說有活接,趙檾檾握著手機在床上跳起街舞。
哎,不對!為啥是張經理打電話找我下通知,而不是肖芒告訴我一聲呢。
那天二哥讓我給肖芒轉人情錢,難道以後不用他了。不對,肖芒是二哥的同事,兩人要好得很。
二哥也不是過河拆橋,忘恩負義之人。
她想了想,撥通王培宇的電話,“二哥,今天張經理讓我明天去拍廣告,你說肖芒知道嗎?要不要告訴他。”
王培宇聽著電話裡傳來的玉石之聲,一臉的幸福。“不用,張經理打電話讓你去,你去就行。要是有事你再找肖芒。”
“好吧,我聽二哥的。”
“去了彆忘記簽合同再拍。”王培宇不忘叮囑她一聲。
“知道了。”趙檾檾答應的聲音,好像秋黃瓜一樣脆生生的。
然而第二天,她在迪尼兒廣告公司樓下大廳等到八點半不見張經理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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