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進屋坐下調查案件,趙世豪給他們一人泡了一杯茶,問完案情,他們連口水也不喝起身往外走。
趙世豪送他們到樓下問:“這個案子是不是很棘手?”
“嗯。”胖警察回頭看看後麵沒有人跟出來,低聲對他說:“他們作案前計劃的很周密,從監控錄像裡隻能看到兩個黑影。我們調出附近這幾天所有的監控錄像,都沒有發現這兩個黑影。黑影就像從天而降,作完案又像飛出去一樣,來去無蹤。”
瘦警察想到趙檾檾剛才說話吞吞吐吐,叮囑趙世豪說:“你和她閒聊時,提醒她再想想,家裡以前都是和誰發生過糾紛。她父親不是教師嗎?有沒有得罪過學生家長。”
“好,我明白,為了儘快查到凶手,必須擴大調查範圍。”趙世豪和他們握手再見,送他們上車時說:“謝謝,辛苦您們了。”
“不辛苦,這是我們的工作。我們回去了,有事打電話或者發微信聯係我們。”警察說完開車離開。
“好。”趙世豪望著遠去的警車,覺得有些頭疼。這幾天為了查找傷害趙檾檾的凶手,他沒少開動腦筋。
忽然,覺得有人在拍他的肩膀。回頭一看是張玲斐,隻見她拉著行李箱,笑吟吟地說:“看啥呢?魂不守舍的。”
“沒看啥,你要去哪裡?”趙世豪挺直腰身,露出親切的笑容。
“咦,昨天在微信上不是告訴你,我今天要坐飛機回國外和父母過春節。”張玲斐望著拐彎消失不見的警車:“我剛才看見你在和警察握手說話,他們來乾麼呢?”
“有點小事。”趙世豪滴水不漏地轉移話題道:“你怎麼去機場?司機呢?”
“不是說好你開車送我去機場嗎?因為你送我,我提前放了司機年假。”張玲斐說完扁扁嘴,哼了一聲。
“我這幾天有事,忙得差點忘了。”趙世豪抱歉地說完,摸摸口袋:“你等我一下,我上樓拿汽車鑰匙。”
“你陪我一起去吧。”張玲斐說完,挽起他的胳膊佯裝往前走。
“你去國外和父母團聚,我去啥意思啊?”趙世豪信以為真,紋絲不動。
“你不想見見未來的嶽父嶽母?”張玲斐難得和他開個玩笑,看他認真的樣子,笑得前仰後合,差點失去淑女的高雅。
“走,我打車送你走吧。”趙世豪一把拽住她的行李箱,“我感冒有點頭疼,不想開車。”
“彆,你感冒就彆去了。我一個人打車去吧。”張玲斐頭一昂,伸手把行李箱奪回來。
“我,對不起!”趙世豪抱歉地笑笑,“等過年回來,請你去我家吃飯,一塊兒見見我父母。”
一聽說去他家,可以見到未來的公婆,張玲斐立刻陰轉晴,喜笑顏開地說:“好,你回去休息吧,我先走了。”
“好,再見。”溫文爾雅的趙公子看看四周無人,給她一個飛吻。
“拜拜!”張玲斐格格笑著還了一個飛吻。
這女友好哄!
趙世豪在樓下送警察哄女友的時候,王培宇拉著趙檾檾的手,指指她的房間說:“進來,我看看你的傷勢怎麼樣?”
礙於孫安佐的情麵,趙檾檾不好意思和他黑臉,勉強微笑道:“不用看,沒事了。”說完,扶著牆壁,一瘸一拐地走向門外。
趙世豪坐電梯上樓,看見趙檾檾站在走廊裡等他,王培宇在旁邊歪頭吸煙,一臉的焦急鬱悶相。
“三哥,案子是不是很難辦?”趙檾檾看到他從電梯裡出來,上前抱住他的胳膊問。
“走,我們進去說話。”趙世豪示意王公子把煙扔掉,進屋說話。
一直坐在客廳裡的孫安佐,看到他們都進來,站起身說:“我剛才琢磨一下,都好幾天了,警察查不出凶犯來。不行,我們自己找人查。”
“找私人偵探?”王培宇不可否認地笑笑:“不用,說不定哪天警察查找出來。再說,我國法律規定隻有特定的國家機關及其工作人員才具有偵查權。”
他轉身問趙檾檾:“警察問你和誰發生過糾紛,你怎麼不說和範莓莓的事呢?”王培宇直到現在認為此事,他表妹範莓莓脫不了乾係。
“二哥,你不知道有這麼一句話嗎?叫喚貓不拿耗子。”趙檾檾說話有些衝,看樣子心情起伏不定,容易激動。
“你,”想到她剛才在警察麵前不承認她是他女友,他生氣地問:“你說這句話是啥意思?”
“我在說不是範莓莓做的,她做事愛聲張。”趙檾檾說完不再看他,轉身扭頭對趙世豪和孫安佐說:“這件事就交給警察查吧,查不出來就懸著。警察查不出凶手來,我們去哪裡找凶手?”
“你回屋歇歇吧。”趙世豪看她情緒低落,邊往屋裡趕她,邊安慰她說:“你放心,紙裡包不住火。這事早晚會水落石出。”
等趙檾檾進屋關上門,孫安佐問王培宇,“你們倆到底麼回事?一見麵就掐。還有一個問題,我聽趙檾檾剛才的話裡,好像她知道誰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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