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無解的!
至少,亦石想不到任何辦法來擊敗或者阻止這種可怕的騎兵的攻擊!
想到這裡,亦石就有覺悟了。
事實上,此刻的匈奴,已經全麵慌亂了。
尤其是在前方的騎兵,在胸甲撞了進去後,無數人哭爹喊娘,扔下武器就跑。
因為在剛剛,他們發現,薩滿祭司的法術,對漢朝神騎無用。
不管是浸泡了胎盤的武器還是抹了月事血的弓箭,對漢朝神騎都造不成任何傷害。
而他們的潰散,直接導致了整個軍隊的崩盤。
看到這樣的情況,亦石苦笑一聲,脫掉自己的衣服,光著膀子,拿起武器,高聲喊道:“我,右穀蠡王亦石,今日將在此戰死!勇士們!願與我赴死者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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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浸染山巒。
戰後的大地,滿目蒼夷。
到處都是倒斃的馬匹和士兵,整個世界仿佛被烈火炙烤過一般。
趙蒙騎著戰馬,小心翼翼的走過一段堆滿了屍骸的戰場。
這裡是匈奴人抵抗最激烈的地方,在數個時辰前,大約有一千多名匈奴騎兵在這裡負隅頑抗。
但結果……
看著地上的殘肢斷體和那些被整個串成了一團的屍體。
趙蒙就有些想要反胃。
“這就是對抗聖天子的下場!”趙蒙對著這些屍體說道。
他的腦子裡,也忍不住回憶起曾經在此地發生過的那一幕。
這是他和很多很多人,生平第一次看到大漢胸甲集群的衝擊。
那整體如一,層層疊疊的牆式衝鋒,就像颶風,從匈奴的中軍正中心撞進去。
一路所向睥睨,匈奴人的所有抵抗和反抗,都被輕而易舉的摧毀。
長長的騎槍,挑起了一個又一個貴族的腦袋,鋒利的馬刀,斬碎了一個又一個匈奴士兵的身體。
不過一千五百騎的胸甲,就直接在交戰接觸的刹那,從匈奴人的核心軍陣中撞開一個大缺口。
然後,匈奴人就沒有然後了。
他們失去了組織,失去了紀律。
數不清的人投降,數不清的人逃跑,甚至還有人自相殘殺,相互踐踏。
在一天前,還曾經是上穀郡的心腹大患的匈奴右穀蠡王所部,現在已經不複存在了。
“找到了!”趙蒙的眼睛從屍骸之中掠過,忽然一個熟悉的銅環映入眼簾,他立刻興奮的跑過來,拿出腰間的佩刀,將那個腦袋割下來,高高舉起:“匈奴右穀蠡王首級在此!”
雖然,殺死這個賊子的人不是自己。
但趙蒙依然歡喜無比。
賊酋已然授首,自己的家園,就可以開始重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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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紂曾貴為天子,其死不若匹夫……”
望著擺在自己麵前的數十個頭顱,義縱也是輕聲歎著,惋惜著。
這些人頭,全部都是匈奴的高級貴族,特彆是本部的貴族。
僅僅是王族的腦袋,就有三顆!
甚至包括了其四柱之一的右穀蠡王。
除此之外,什麼骨都侯啊渠帥啊的腦袋,多的數不完。
“傳令全軍,加緊打掃戰場……”義縱下令:“我們還得趕去漁陽赴宴呢!”
此處,隻是一道開胃菜。
漁陽那邊才是正餐!
匈奴單於……
隻要想到,自己有機會生擒或者斬下這個敵人的腦袋,義縱就興奮的渾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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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身體很不舒服~~~~啊啊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