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袍老者和孫師弟見狀,二人的臉色瞬間蒼白無血,肝膽俱寒,在他們看來,這個時候的耶律休太可怕了,就算比起元嬰前期恐怕也相差不了多少了,絕對不是他二人可以抗衡的。
“當今的修真者太弱了,不過沒有關係,不管怎麼說,你們都是兩名貨真價實的金丹期大圓滿修士,縱然身體潛能激發的少了一些,但是精血和神魂的品質並不會太差,維持一次獻祭應該夠了。”耶律休搖了搖頭,低聲自語,權衡中又帶著幾分感慨之意。
一聽這話,孫師弟和錦袍老者頓時頭皮一緊,心中發毛,有一種如墜冰窟之感。
“杜道友,我二人若是出了意外,你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還不出手麼?!”忽然,孫師弟眼睛一亮,好似想起了什麼,立刻朝著杜凡那裡大聲喊道,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嗬嗬。”耶律休笑了笑,帶著嘲弄的口吻對孫師弟說道:“這位杜道友不僅實力超凡,更是一個明白人,對他來說,事情還沒有發展到最後一步,所以他是不會貿然出手的。”
話畢之後,耶律休仿佛失去了言語的興致,當即抬起一根手指,分彆點向了錦袍老者和孫師弟。
“你……”錦袍老者一聲怒吼,可是卻隻發出一個字,便頭顱一栽,昏沉了過去。
孫師弟同樣如此,二人仿佛同時遭遇到了某種精神類攻擊,瞬間喪失了意識。
耶律休手掌一揮,處於昏迷狀態中的錦袍老者和孫師弟立刻騰空而起,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飄蕩在了金甲女子的頭頂之上。
耶律休忽然轉過頭,衝杜凡微微一笑:“杜道友,趁著本座獻祭這段時間,你不妨先考慮一件事情,稍後給我答複。”
“什麼事?”杜凡沉聲問道。
“如果想活命,那就以戰仆之身,供本座驅使百年,期限一到,給你造化,還你自由;當然,如果想死,也可以成全你。”
“好好考慮一下,相信杜道友會做出明智的選擇。”耶律休笑了笑,而後毫不在意的轉過身去,就在杜凡和宮裝女子的注視中,掐訣念咒,施展起了一種上古秘術。
下一刻,錦袍老者和孫師弟的身體,仿佛麵團般一陣蠕動與漲縮,轉瞬之間,“砰”的一聲,兩具身體爆裂開來,骨骼、肉身、五臟等,全部化為了血霧,彌漫在半空中……
望著耶律休的背影,杜凡雙目閃動,隱含殺機,可最終還是沉默下來,沒有妄動。
“杜道友,隻有答應他的要求,你才能活命。”半晌過後,杜凡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宮裝女子的傳音之聲。
聞聽此言,杜凡心中一動,卻沒有看過去,過了片刻,同樣以傳音回道:“聽你的意思,想必是已經成為耶律休的戰仆了,杜某很想知道,楊仙子堂堂一名金丹大能,任人驅使是個什麼樣的感覺?”
“金丹大能也是人,和丟掉性命相比,被人驅使個一百年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宮裝女子平淡回應,似乎對於杜凡的嘲諷,並不是太在意的樣子,而後又道:“妾身勸杜道友千萬不要嘗試抵抗,任憑你神通再驚人,實力再強悍,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你又不曾見過杜某全力出手,何以如此篤定?”
“妾身確實沒有見過杜道友的壓箱底手段,不過我卻見過耶律休憑借一己之力滅殺過一名元嬰大能,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金丹修士,無法以目前的境界去衡量,你恐怕還不知道吧,耶律休並不是他的本體……”
“如果杜某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上古修士應該是借助屍變來了一次逆天改命的複活重生,然後走出戰場,在重生大劫來臨之前,對耶律家主完成了一次非常成功的奪舍,以此偷天換日,避開了生命法則的天網恢恢。”
對於杜凡的推測言辭,宮裝女子顯得很震驚,以至於愣了半晌才說道:“真沒想到,杜道友竟然有這般見識,妾身佩服之極。
沒錯,事實正是如此,所以杜道友就不要妄想擊敗耶律休了,這是不可能的,何況跟著這位上古修士,真的可以得到很多意想不到的造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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