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商羽說罷,露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他的嘴角卻壓不住的上揚。
我本是很嚴肅的在聽他解釋,直到最後一句,我已經徹底傻眼。
不是吧……羞死個人了!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來,彆愣著了。快些過來‘治病’,早些完事,才能休息好。明日還有明日的事要做。”
說罷,蕭商羽從背後環住我,忽然抬手揮滅了燭光,輕柔的含住了我的耳垂……
滿室旖旎。
隔壁的燭火滅了。
剛剛燭火分明印出他們倆重疊的身影,顧星燦看到蕭師叔的身影與裕兒在一處。
拳頭捏的“咯咯”作響,心中即便再不願相信,事實也已經擺在眼前。
他們在一起了。
他們,睡在一起了。
“顧二少爺,人生總會有得不到的人。”
符璽伸手拍了拍顧星燦的肩。
“噢?符公子也有嗎?”
符璽的心一顫,思緒又一次回到符惕山屠山那日。
沈時鳶幻化出羽翼將他護在身下,碗口粗的貼滿符咒的箭矢將她射的對穿。
她的血灑進了符璽的眼中。
血,是熱的。
那一刻,符璽選擇忘記沈時鳶的身份,雙手捧住她的臉,深深的吻了上去。
沈時鳶驚了一下,如往常那般笑,用儘全身力氣推開他:“走——!”
眼眶微熱。
沈時鳶,是他皇阿瑪的妖妾。
也是他心頭的朱砂痣。
“自然,是有的。”
翌日。
我照舊下山去醫館換藥,顧星燦與我同去。
看得出他心底藏著些事。
我想他應該是發現了我和蕭商羽夜夜都宿在一起。
他裝出往常的樣子,我們一路閒聊來到了醫館。
醫館門口堆著好多擔架,擔架上蓋著白布。
陸晚凝蒙著麵紗,指揮著:“都拉去城外,今日立刻就要燒。是的,不能晚。”
“你們來啦,我這兒快好了。”
看得出,這裡的時疫更嚴重了。
我們見狀也扯了衣袖捂住口鼻,在通風處等著。
很快輪到了我換藥,陸晚凝揭下紗布,搖了搖頭:“還是擴散開了一些。”
我與顧星燦低頭望去。
果然,原本隻是小半個碗口大,現在有大半碗口那麼大了。
“咒術之人有下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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