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道:“給我一件他的東西。”
城隍大人將那封皺巴巴的信遞給我:“這,應該是他的親筆手書。”
“好。”
“你若事成,便出來與我們彙合。”
我點點頭,眼睛開始往外看去。
天色漸晚。
“還有一事。”
我漫不經心:“但說無妨。”
“若見到一伎子名喚阮懷風,將她救出來交給我。”
我同樣應下。
不過舉手之勞。
夜幕低垂。
此處的天暗的很迅速,也到了我該動身的時辰了。
來到此處不過短短兩日,我的神力已在不知不覺中無法使出。如今支持我的,除了一身武藝便唯有那顆避水珠了。
氣至丹田,我的身影迅速穿梭在林中,最後消失不見。
將軍府。
燈火通明。
隨行太醫正望著煎藥的藥童,這藥性烈的很,對煎熬的時間與手法很有講究。若是有分毫差異,怕是今日在此的所有人都要陪葬。
他提起手,用袖口擦了擦額頭上不斷滾落的汗珠。
“差不多了,換文火煎。”
他的聲音悶悶的自布塊後瀉出。
“是,師父。”
“我去後麵那屋子裡小憩一會兒,你千萬把控著時辰,再有一刻鐘便撤了炭火便可,記住藥好務必來叫醒我。”
“師父,您放心,煎藥我就沒出過錯。”
藥童手中如魚得水扇著蒲扇,催促道:“走吧,您今日忙個不停,先去歇著吧。”
煎藥處旁有一小屋,是前明時期的茶水房,如今被清軍占了以後充作隨行太醫與他徒弟煎藥時小憩的屋子。
他背靠著門,頹唐的用身子抵住門板。
今日縈繞他整整一天的疑問,在夜裡又浮上他的心頭。
怎麼還未收到王爺的來信?照道理來說,信一旦到了王爺手中,他會立刻回信才對。尤其知道多鐸已身染重病,究竟是何處出了錯?
隨行太醫憂心忡忡的坐在那張僅容一人睡的簡易躺椅上。
明朝真是有錢啊,在盛京時這樣的屋子都得作為寢室來使用,在此處僅僅是個茶房罷了。怪不得皇太極死活要入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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