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你以後有機會也跟秀秀說說,讓她可彆吃虧。”
“阿琳,這一波以後,估計內地的社會治安會好多了,明年春節回去可能就不太一樣了。
去年我們去張垣那邊,拍《電影一個都不能少》,當時弄得還蠻緊張,還特地給我們劇組派了一個安保團隊,當時還是賀叔特地關照找的人。”
季宇寧知道這一波以後,到了10月份,還會有一次內部的整頓。
有三類情況的人,可以有一般的工作,可以有飯吃,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他估計到時候,他小時候的那些念念不忘的心結,也會消除一些。
9月初的一天,雅達利公司把上百萬份的滯銷的遊戲卡帶以及一部分被經銷商退貨的雅達利2600,悄悄地運到了新墨西哥州的一個小鎮。把這些東西埋在了附近的沙漠中。
前世,雅達利公司也是在這個時候這麼乾的。
可見,曆史總是很難改變。
“雷蒙,78年的時候,雅達利陷入滯銷,我把你從伯靈頓工業請來。讓布什奈爾滾蛋。
然後,雅達利的收入也從1977年的7500萬美元,飆升至1982年初的22億美元。
最好的時候,雅達利的收入,占整個華納的一半,它的利潤占到整個華納的三分之一。
沒想到,沒想到從最好的時候,僅僅用了一年,就到了這副田地。”
在雅達利公司董事長的辦公室,華納的老板史蒂文羅斯很艱難的對他的ceo雷蒙卡薩說道。
1983年上半年,雅達利的遊戲和主機銷量驟降,渠道商也開始集中退貨。
截止到9月初,因滯銷和退貨,雅達利虧損了5.36億美元,母公司華納的股價也從60美元暴跌到20美元。
這下連華納公司的主營業務電影也都受到很大的影響了。
前世在1984年華納打包出售雅達利的時候,公司已經累計損失了8.75億美元。
小型三方遊戲開發企業的狀況則更加糟糕,它們沒有雅達利的根基深厚,不少公司都是借錢做的卡帶,渠道商一旦要求退貨,資金鏈就立刻斷裂,隻能原地破產。
夾在用戶和生產商之間的渠道商也很慘,為了賣出積壓的卡帶,遊戲卡的價格從40美金不斷打折,到了十幾美金乃至幾美金。
“史蒂文,其實我也沒有想到。
我在紡織企業乾了26年,來到遊戲公司又做了5年多的ceo。
我現在想來想去,這5年多在雅達利的經營的問題。
我覺得也許那位季先生說的對,遊戲公司是一個智慧型產業。
它的核心是創意。
所以它的競爭力是體現在那些遊戲的開發技術人員身上。而不是公司的成本控製,也不是遊戲卡遊戲機的宣傳推廣。”
卡薩說話的時候,也把稱呼改了。
他已經知道自己的結局了。
上半年,季宇寧曾接受洛杉磯時報記者的采訪,他提到雅達利的衰落,真正原因是它的經營者和決策者不懂得遊戲行業的核心競爭力是它的創意,而其最寶貴的資產是遊戲的開發團隊。
“史蒂文,律師告訴我,對於動視公司訴訟一案的上訴,可能快有結果了,舊金山的巡回上訴法庭很可能將會改判我們勝訴。
隻是可惜,這一切都來的太晚了。
我們的產品已經被用戶拋棄了。
這個判決,反而是便宜了那個神奇的華夏小子。”
卡薩說的沒錯,雅達利已經不為用戶所信任了,與動視公司訴訟的改判,對他們也沒什麼意義,反而對季宇寧的麒麟遊戲更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