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沒想到的是,三位大領導非常認可他的想法。當然關鍵的是,超出目前四車道那個設計方案的預算資金,超出的資金是由他來出。
“回頭我也跟胡應湘聊聊,我覺得他投資的那條廣深珠高速公路,也可以考慮從六車道改成八車道。”
前世這條廣深珠高速公路是在1982年立項,1987年開始破土動工,1997年全線通車。當時設計的時候預計每天的車流量為6萬輛,但實際運營後,每天的車流量已經達到40萬輛,經常堵車。
這條路是采取bot模式,由香江的胡應湘投資,中方外方各占一半權益,收費年限是30年,一直到2027年。
前世一直到季宇寧穿越的時候,這條高速公路是內地最掙錢的一條高速公路。
他希望京津塘高速公路也可以參照這種模式。
看看今天的機會難得,小季同誌又禁不住開始多嘴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就是關於粵省搞的那個火電廠,也就是沙角a廠,去年就已經開工,但是並沒有上脫硫設施。
他們不僅沒有上脫硫設備,而且連預留脫硫設施場地的工作都沒有去做。
看樣子,未來的b廠和c廠,也會是同樣的做法。
如果這樣,煙塵直排,那麼,珠江入海口那個地方,無論是天空,河水還是土地,包括老百姓的房子都會被煙塵熏成黑色。那個地方也會成為華南地區最大的酸雨的汙染源。
現在他們是擔心沒有電,但未來他們卻是發愁如何去消除這個汙染,一旦開工建成發電,這個脫硫設施就更不可能了。因為一旦見到錢了,就更不願意花錢去上脫硫設備了。
我曾托香江的許老爺子說過這件事,但那邊好像沒怎麼當回事。
我覺得恐怕一是沒有錢,脫硫設施的建設需要花一筆錢,而且在進行脫硫運營的時候更要花錢,所以舍不得,還是缺錢。
如果這樣,我可以進行脫硫設施的投資。就像b廠他們準備和胡應湘搞的那個bot模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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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關鍵是缺乏一種意識,我們掙十年的錢,卻要花幾十年上百年的時間去消除環境汙染,這真是太得不償失了,這裡麵除了要考慮經濟上的因素,更要考慮其他方麵。
我有一個想法,我們現在開始的建設,要有科學發展的考慮,要走可持續發展的路。而犧牲環境,犧牲資源,實際上是走一步退兩步,反而是影響了我們發展的速度。
而且環境和資源等方麵的損失,實際上很多都是不可逆的,不可挽回的。
有些環境的汙染,恐怕是要經過百年都很難消除,而有些資源,像我們的近海漁業資源,還有一些我們特有的資源,像稀土資源這些,如何利用進行高效的開發並且是可持續性的,我覺得要慎重的研究。”
季宇寧說的這個沙角火電廠三個廠的汙染問題,前世是直到新世紀都沒有真正著手解決。到他穿越的時候也沒有解決。
當時是不斷的反映問題,不斷的下去調查,但就是解決不了。
他記得在新世紀初,他作為會計師和律師,曾經看過相關方麵的報告。他當時的印象非常深刻。
當時火電脫硫工作的難點主要有以下方麵的問題。
一是電廠土地產權、用地等問題製約脫硫進度。由於曆史遺留問題,沙角a、b、c三個電廠都未發放土地使用證,這給脫硫工程建設帶來困難。沙角a廠一至四號機組按計劃擬於年內開工,由於沒有預留場地,脫硫工程尚需征地,但與當地政府和農村集體經濟組織反複協商未果,影響了計劃的落實。問題症結是當地除按正常土地補償費外,還有諸多附加條件。而沙角b電廠為脫硫擬投資三點六億元人民幣,因投資大,擔心沒有土地產權證,有關部門不給辦理報建手續,不敢盲目上馬。
二是缺乏有效措施。缺乏強製性措施和操作性強的政策,國家和粵省尚未製定強製性措施,全省絕大部分火電廠都未開展脫硫治理工作;大型發電機組脫硫還依賴進口,脫硫運行成本較高,脫硫設施國產化水平較低,嚴重影響了脫硫工作的推進。全國及粵省都在上脫硫工程,對設備和技術的需求急劇增加,出現了供不應求的狀況,導致脫硫工程的工期延長。
季宇寧提出了一個科學發展觀的觀點,這讓幾位領導深受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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