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詢期結束後,起草機構又先後舉行了各專題小組會議和主任委員擴大會議,對法律草案)征求意見稿的條文作了修改和調整。
在此次羊城召開的第8次全體會議上,采取無記名投票的方式,對法律草案)及有關文件逐條逐件地進行了表決。
按照規定,所有條文、附件和相關文件,必須經過起草機構全體委員三分之二多數讚成,方能通過。也就是說,任何條文,如果香江的委員全部不同意,就不可能獲得通過。
1月15日下午,會議通過了起草機構經過這幾年的時間起草的草案。
這個草案將經過京城的權力機關進行審議,並作出公布的決議。最終形成定稿,預計是在明年了。
明年,還有最後一次全體會議。
這7天的全體會議,是季宇寧這幾年出席的會議中最緊張的一次。
1月15日,晚上,季宇寧和包宇剛,霍鷹東,胡映湘幾人,在酒店飲茶閒談。
“宇寧啊,這兩年毛熊也在改,甚至也在借鑒我們的一些方式,可是他們這些經濟上的措施,好像效果遠比不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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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完會,幾個人放鬆下來,又情不自禁的說起了毛熊這個最近最大的話題。
船王很願意聽聽季宇寧這個小輩的想法,其實他們幾人都對季宇寧的一些觀點,非常的看重,也是非常的信服。
“嗯,毛熊跟我們不一樣。
可以說,以前跟我們不一樣,現在跟我們也不一樣,未來同樣還是不一樣。
這種不一樣,是在方方麵麵上的。
單就經濟上麵進行比較。
比如前幾年我們一直在爭論一個問題。
也就是,改革中到底是企業自主權優先,還是價格改革優先的辯論。
這就有一點兒像是‘雞生蛋,還是蛋生雞’的問題。
如果隻有企業自主權,而沒有基本上反映市場供需關係的價格改革,企業自主權將變成本企業經理人和職工的‘尋租’工具。
如果隻有價格改革,而沒有企業自主權,因為‘軟預算約束’,也就是總覺得上麵肯定不會不管的,企業根本不會積極響應價格信號,而麵向市場生產。
在實踐中,我們這些年通過‘第二步利改稅’,‘雙軌製’,‘價稅財聯動’等相互關聯又有所衝突的措施,‘摸著石頭過河’,就是不斷的摸索探索,然後再調整。
比如去年夏天那種情況出現了,那麼就要及時調整。我估計明年就調整過來了。
實際上呢,這是最聰明的辦法,因為沒有一個理論上的模式可以套過來,隻能自己摸索。最後以實際的效果來衡量。
但毛熊在這方麵就不一樣了,他們這幾年隻有企業自主權改革,卻是遲遲沒有價格改革的配合,陷入了‘尋租’的局麵。
我不看好毛熊,就是因為他們跟我們不一樣。
很多時候,我們出了毛病,就是跟毛熊學的。
而一旦我們不跟他們學,我們靠自己去摸索適合我們自己的,我們就會很快好起來。
所以毛熊在很多時候,都是起到了一個反麵教材的作用。”
季宇寧說到這兒,麵前的三位老前輩都笑起來。
“像去年8月份,毛熊的那個禁酒結束了,那實行了三年多的禁酒,據說已經給毛熊造成了600億盧布的損失。
而85年國際油價的暴跌,給毛熊造成的損失,也才400億盧布。
那位地圖先生當初就沒想過,酒稅占到毛熊財政收入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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