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6日和5月27日,這兩天主要是在大會堂開會。
之後,從5月28號到5月30號這三天,更多的是與會的代表分組進行討論。
季宇寧作為中科院和國家工程院的院士,他參加的是院士組的討論,當然朱琳作為中科院的院士,始終和他在一個組。
“小季啊,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韋部長,以前是東南大學的校長,也是東南大學複更名以後的第一任校長。
她還是國家工程院的第1批院士。”
季宇寧他們開會的時候,94歲的嚴老爺子也來了,這位老先生身體還特彆好,今年他還能經常出席會議。
前世這位老人家是在1996年的11月去世的,活到了96歲。
老爺子身邊,就是54歲的韋部長。也是東南大學的第一任女校長。
韋校長很有親和力,笑著跟季宇寧打招呼。
她是去年與季宇寧同為首批國家工程院的院士,而且也都是信息與電子工程學部的院士,隻不過去年工程院才成立,大家還不怎麼熟悉。
老爺子身後跟著的是他兒子,他兒子也是中科院的院士。
嚴老爺子家是一門雙院士,是父子院士。
季宇寧這幾年也知道中科院有不少父子院士,兄弟院士,最多的是夫妻院士。
現在,他和他們家朱琳就是最年輕的一對夫妻院士。
“小季啊,韋校長這次想請你為東南大學寫一首校歌。
我當年啊,是東南大學第1屆畢業生,那一屆畢業生就我一個。
所以,韋校長說起現在學校缺一首校歌,我就想起小季你這個大才子了。
小季你又是大詩人,又是音樂家。所以,這首校歌,就拜托你了。”
嚴老爺子嗓門很大,聲音洪亮。這下把周圍所有院士都招過來了。
一眾老頭老太太圍在周圍,笑眯眯的看著小季同誌。
嘚,季宇寧覺得自己不寫都不行了。
不過,東南大學校歌前世可是有現成的,而且那首現成的校歌還特彆好。
“行啊,老爺子,韋部長,那我就勉為其難了。其實東南大學,我是11歲的時候就去過,那個時候還叫金陵工學院,那是老的中央大學四牌樓校區。
那時候坐火車不要錢,所以我就免費暢遊祖國大好河山,到金陵的時候,想起要去看看四牌樓校區裡的那棵六朝鬆,當時校門口好像有什麼事情進不去,我是從學校西北角翻牆進去的,進去就是梅庵,還有六朝鬆。
我那時候,在六朝鬆下發了半天的呆。
我見到了那棵1500年前的六朝鬆,我覺得這個地方,就是曆史沉澱最為厚重的學校。
所以,韋校長,能為咱們學校寫一首校歌,對於我來講,是榮幸之至。”
隨即,小季同誌當著眾位大院士的麵,他開始裝叉了。
他拿過來一張b4大小的白紙,把紙橫過來。
略一沉思,他在這張紙的右邊,從上到下,從右往左,豎板,寫了一首詞。詞牌是臨江仙。
東攬鐘山紫氣,
北擁揚子銀濤。
六朝鬆下舞簫韶。
齊梁遺韻在,
太學令名標。
百載文樞江左,
東南輩出英豪。
海涵地負展宏韜。
日新臻化境,
四海領風騷。
寫完後,他又裝模作樣的,口中念念有詞,輕聲吟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