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月突然被指認,最後一絲僥幸都沒有了,隻剩下恐懼和後悔。
腦子裡嗡嗡的,憑著本能反駁著。
“你放屁!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帽子叔叔,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從小就膽子小,一直以來都本本分分遵紀守法,不會做壞事的啊!
像他這種人,一看就是慣犯,為了脫罪什麼都做的出來!你們可不能上了他的當!”
蘇明月長相清麗,今天又盛裝打扮了一番,更是顯得整個人嬌俏清新,很容易讓人升起保護欲。
對比旁邊一身邋遢被扭送進來的小偷,更讓蘇明月的話,多了幾分說服力。
在場人群裡,有人附和出聲。
“帽子叔叔,是不是搞錯了,我看這小姑娘也不像是這樣的人,可彆被冤枉了。”
顧昌棋團隊的幾人更是一副怒火中燒的模樣,爭先恐後的開口為蘇明月鳴冤叫屈。
“就是!蘇明月一個小姑娘,怎麼會和你一個搶劫犯為伍,你就算是想脫罪,好歹找個靠譜的理由!”
“簡直喪心病狂!”
“又蠢又惡毒啊,看人家小姑娘好欺負唄!”
“看到蘇明月這身裙子了嗎,這可是高定,一件幾千塊,她是有多想不開,才會指使你去搶劫,費半天勁也搶不來一件裙子錢吧!”
說話的人原本是為蘇明月撐場子的,可他不知道,這件禮服根本就不是蘇明月的,而是為了撐場子租來的,甚至,租金都是顧昌棋付的。
隻不過,填的信息是她蘇明月的,這才會在裙子弄臟後那麼生氣。
蘇明月這會兒被說的又羞又囧,她都懷疑對方是故意寒磣她的。
不過,為了洗脫她身上的嫌疑,再心虛,也得忍下去。
顧昌棋意識到蘇明月不對勁的第一時間,就有意要和她保持距離,想著要是真有問題,就和她劃清界限。
可他卻沒想到,自己團隊裡的人那麼快就蹦出來,讓他想攔都沒攔住。
一張臉青青紫紫,後槽牙都快咬斷了,卻沒一人看明白他想表達的。
原本最會察言觀色的梅蘇,看到顧昌棋不愉的臉色,也隻以為他是因為蘇明月被潑臟水,才會臉色這麼難看。
當即一馬當先,叫囂的更賣力了。
由不解氣,乾脆直接跑到那小偷麵前,手指都快杵到對方的臉上了。
像是在看什麼臟東西,憤憤道,“你這種人我見多了,為了脫罪見誰都咬,也不看看你有幾斤幾兩,想攀關係,我們是你這種人能攀的起的嗎!”
“撒謊也不打個草稿,一個包能值幾個錢,有她的禮服貴嗎,比他的手表還貴!”
梅蘇伸手指向顧昌棋的腕表,原本是想拍對方馬屁的。
要是因此讓在場的人多注意到顧昌棋幾分,回頭他一高興,隨手送出來的東西,都夠他顯擺好久的了。
畢竟,這種事以前他沒少乾,也沒少從顧昌棋手裡撈好處。
可今天,讚賞的眼神沒看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感覺顧昌棋的臉更黑了幾分。
梅蘇正要細看,卻沒機會了。
小偷被人這麼指著鼻子罵,從頭到腳被扁的一無是處,還是第一次。
憤怒的火苗再也壓抑不住,怒吼出聲,“你以為我願意跟你們關係?長的人模狗樣,實際上心比煤炭還黑。”
說著,看向臉色慘白一副柔弱姿態的蘇明月,更氣了。
“呸!看看嬌嬌弱弱的,除了裝可憐,陰謀詭計更是一套一套的!
為了攀關係,故意讓我搶對方的包,她好站出來當救世主,以為那點心思誰不知道呢!”
小偷認出柯蕾就是被搶的人,當即扯著嗓子吼,“夫人,你可彆被她騙了,就是這賤人故意安排我搶你包的,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你在那裡!”
蘇明月顫聲,做最後的掙紮,“胡說,肯定是你見財起意,才搶劫的,跟我沒關係,彆想攀咬我!”
小偷朝蘇明月呸了一口,惡劣的齜牙,“我是偷,但我不是搶劫犯,老子從來都是靠本事吃飯的,要不是你給的五百塊錢,老子會去搶!”
“到是你個小賤人,可害死老子了,你不是說幫我拖住人,不讓人抓到我嗎,還允諾我事後再給我五百,老子這裡可是有錄音的。”
“媽的!你為了不給老子結尾款,就黑心肝的讓人抓老子,害得老子還沒跑遠就被抓了,我不好過,你也彆想好過!”
“你不就是想當對方的救命恩人嗎,幫她把包找回來,最好我搶包的時候再把對方給傷了,你再救人,你的恩情就更大了。”
“娘的!想的美,老子偏不讓你好過!”
小偷齜牙咧嘴,那架勢,恨不能衝過來把蘇明月撕碎,明顯恨極了她。
隨著小偷倒豆子般將事情表述清楚,現場為蘇明月打抱不平的聲音漸漸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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