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功夫,薑顏梔總算摸清兩年來他到底哪裡變了,顯然是霸道強勢了許多。
有陳遲在一旁助力,她就是想從另一邊門逃走也沒機會。
車門鎖上後,祁淮舟朝前排說了聲:“陳遲。”
陳遲秒懂,直接啟動引擎。
“你不準開,把門打開!”薑顏梔聲音拔高幾分,臉上呈現些微焦急。
避開祁淮舟還來不及,怎麼會想跟他同坐一車。
她不敢想象,祁淮舟在車裡到底會做什麼。
陳遲正式發車前回頭瞅了她一眼,那眼神,赤裸裸的意味,好似在說——
才不聽你的,俺隻聽俺老板的話。
接著,車便駛離會場。
薑顏梔生悶氣,無計可施。
她也是傻了,陳遲是祁淮舟的人,她說的話哪裡能生效,簡直是對牛彈琴。
祁淮舟適時握住她肩頭,將她按坐好,繼而重新握上她手腕,垂眸一瞧,太瘦了,還沒分開前便是這般瘦,兩年不見,越發露骨,不由得一陣心疼酸澀。
攜著穩定認真的口吻,他仔細端量她的臉:“薑傾綿,你要聽話點。”
薑顏梔瞬時不動了,耳後不斷湧上熱潮,似要將她整個人灼燒,那件裹溫的披肩顯得多餘。
多年前說的調情話卻成了祁淮舟用來對付她的話。
過分羞赧。
聽他語氣,明明正經,卻莫名聽出絲絲揶揄。
抬眸看他時,愕然住,確認了,他就是故意的。
“乖乖坐好,你自己回去不安全,況且,你姥姥親口囑咐我,務必要安全送你回到家門口。”
解釋的間隙,他悄悄拉近了距離,而薑顏梔對此毫不知情。
用祁淮舟好友打趣的話來形容,就是一隻慌亂逃跑的溫軟綿羊,怎麼可能鬥得過經驗老成的大灰狼。
沒有當場被剝皮就不錯了,哪還能指望贏他。
薑顏梔噤聲,整個人縮在車門邊,挨得緊緊,卻阻攔不了祁淮舟,他不斷縮小彼此距離,空間逼仄,隨意一個小動作,都能與他身軀產生輕微摩擦。
她不禁疑惑,像這種豪車中間不都有個隔板隔著兩個座位的嗎?
怎麼這輛車沒有?
是本身沒有還是被拆除了?
無奈,薑顏梔隻能一動不動,手機來信的提示音響起。
她不敢動,卻又好奇是什麼人發信息。
祁淮舟眼睛全然粘在她臉上,突兀出聲嚇她一跳:“不看看?”
她身子微抖,眼瞼微不可察的動了動,小聲囁嚅:“你過去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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