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憋到車子停在陸家主宅。
她急速下車,臨走時聽祁淮舟蕩著笑意的聲音:“綿綿,不付一下車費嗎?”
她佯裝沒聽見,直接捂上耳朵逃走了。
祁淮舟在後邊視線緊緊跟隨,目送她許久才下令陳遲。
來日方長,這事急不得。
最起碼,他定了心思,從那刻起,薑傾綿就已經逃不掉了。
在車上,沒了薑顏梔,陳遲才說起:“今晚宴會上有個人糾纏薑小姐,還想對薑小姐動手。”
祁淮舟輕蹙眉頭,周身氣息下沉,與方才滿是鬆弛調情的男人沒有半分關聯。
“我查了,是一年前靠炒股爆發的孫家公子,叫孫卓維,我用您的名義警告了他,還……踹了他一腳。”
祁淮舟冷哼一聲:“你這樣不行。”
“啊?”陳遲一顆心吊到嗓子眼。
這番先斬後奏的行為屬實令他害怕,但他也是看準薑小姐在老板心裡的位置才敢這麼做的。
“既然是以我的名義,應該多踹幾腳。”
陳遲:“……”
老板,還是您考慮周到,是在下格局小了。
“開車吧。”
——
薑顏梔穿行於飄渺的雪境,搓著手好不容易站在屋簷下,哈氣時才注意到,祁淮舟的外套仍牢牢鎖在自己身上。
她扯下,原地傻愣。
又忘了這事。
怎麼一對上祁淮舟,腦子就不清醒了?
唏噓一聲,她將外套搭在臂彎,朝裡走去,不曾想,陸湘凝就在離門口幾寸的位置等著她。
見她回來,先是掃了眼她手上半搭半拿的外套,而後低頭把玩美甲,狀似不在意的姿態:“喲,外套都帶回來了,怎麼不直接把人也帶回來呢?”
薑顏梔抿了抿唇,方才外頭蕭瑟寒風下,有些乾巴,頗為勉強的解釋:“表姐,他隻是奉姥姥的囑咐送我回來而已。”
“哼,編,繼續編。”
“奶奶才沒說過這些話,是他自己主動提及說一定安全送你回來的。”
“為表真誠,他就差沒求奶奶了。”
薑顏梔木訥片晌,可他為什麼說是姥姥囑咐的?
陸湘凝暗覷她幾眼,明明很好奇,還非得裝出一副彆扭的樣子:“你很厲害嘛,我還以為你隻會畏畏縮縮的過完一生,沒想到一聲不吭,有了個男人。”
“還是祁家那位大佬,今晚的宴會就不該隻是我一個人的相親宴,還應該加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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