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顏梔睜目,眼裡盈滿呆滯。
頭被輕拍了下,聽他說:“找侍應生給你換的。”
她這才鬆口氣。
還好還好。
“怎麼,以為是我給你換的,嚇壞了?”
她撇過頭,嘀嘀咕咕不知在說什麼,但耳尖那抹粉難以掩藏。
“你睡著期間,你姥姥給你打了個電話,我幫你接了。”
薑顏梔心停頓數秒:“你怎麼說的?”
“我說你和我在一起,晚點親自送你回去,讓她彆擔心。”
薑顏梔拍拍胸脯,稍鬆心神,得虧他沒亂說話。
“瞧你迷糊樣,你跟我交代過的事我怎麼會忘?”祁淮舟撫著她秀發,一絲一縷的把玩,又重複一問,“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藥效都過了。”
提起此事,薑顏梔腦中莫名閃過下午的一幕幕畫麵,曖昧,繾綣,旖旎……真叫人回憶不得。
頓時心生羞赧,無顏以對,“唰”一下挑起被子蒙住頭。
羞死了!
祁淮舟訝然,半響勾唇:“現在才害羞,是不是太遲了?”
薑顏梔從被子裡探出腳,往他大腿上輕踹,嘴裡罵著“流氓”。
“流氓?”他音色染上不可置信,也顧不得身上有無煙味,湊近幾許,“綿綿,到底是誰流氓?”
“是誰先動的手……和嘴?”
薑顏梔不吭聲了,似乎是她,這場鬥嘴,注定要占下風。
識時務者為俊傑,不應他就假裝不是自己。
祁淮舟樂意寵著她,知她臉皮薄,語調一轉:“是我,是我先動的手和嘴,綿綿你快出來,彆蒙太久了。”
最後她才扭扭捏捏的鑽出個頭,一片緋容。
祁淮舟帶著她吃過晚飯才將她安全送回家。
那幾個人渣在他手下吃了好些虧,個彆眼睛都睜不開了,哀嚎不斷,最終還是交給警局解決。
迷/奸未遂,刑事責任跑不了。
至於孔曉婷那邊,是被強灌了藥,送到醫院時眼白都翻出來了。
薑顏梔覺得她已經為自己行為付出了代價,算得上作繭自縛,但她所為不能原諒,終歸要負刑事責任。
剩下那個迷暈她的適應生也一並被帶走了。
動靜鬨得太大,許多人都親眼目睹,瞬時便傳遍京圈,隻是祁淮舟在其中稍用手法,大家並不清楚是誰。
——
陸家。
薑顏梔剛搗飾完自己,房門被敲響。
陸湘凝站在門口,冷著臉:“你今天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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