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看太入迷了。”祁淮舟視線透過門縫精準停留在那抹熟悉的身影上,“您想看就大大方方看,怎麼還偷看呢?”
“我……我是想看看小可有沒有認真學,才不是想看薑丫頭,你彆胡說八道。”
祁淮舟輕哼:“爺爺,我可沒說您是偷看誰。”
“……”祁震峰被噎,揚手欲打他,卻沒舍得,嘴裡罵咧,“滾犢子……”
瞅見房裡兩人收拾東西即將出來,祁震峰一頓手忙腳亂,欲蓋彌彰。
薑顏梔出來,迎麵碰上,微怔:“你們這是?”
“等你下班。”祁淮舟說得輕巧,自然而然的牽上她手腕給她輕輕揉著,“很累?”
薑顏梔耳後一熱,忙揣回手,祁爺爺還在一旁呢,他也不嫌羞。
祁震峰鷹眼一拐,佯作沒瞧見,心若明鏡,這把年紀自然懂得避讓,便率先離去。
祁淮舟重新揉上她手腕:“餓了嗎,要不留下吃完飯再送你回去?”
“不。”
“嫌我家飯不好吃?”
薑顏梔不搭腔,自顧自走回堂廳。
那是必經之路。
原想著同祁爺爺道一聲就走,卻沒如願。
江敘遲和薛玉瑤來竄門,幾人恰逢碰麵。
江敘遲微訝,禮貌頷首。
薑顏梔神色迥異,眼底劃過深意,其實她和江敘遲在幾年前就認識了,也知他是祁淮舟兄弟,但話沒說過幾句。
隻因他是江家長子,是她單方麵因素造成的交聯不多。
薛玉瑤瞧見她一瞬,頓時又起了火,早前祁盛辭那事還沒得到解決,今日一麵,令她重新憶起。
近來祁盛辭都離她遠遠的,她將這一切歸咎到薑顏梔身上。
恰巧祁爺爺也在,想著就算淮舟哥欲偏袒,隻要祁爺爺站在自己這邊,結果必然是有益於她的。
想罷,她當即抬手指向薑顏梔:“你怎麼還敢來?”
一聲責怪落下,堂廳眾人視線聚集。
薑顏梔蹙眉,語氣淡淡:“當家教。”
“我管你當什麼,我上次都警告過你不準再來祁家,不準再靠近淮舟哥!”她越說越長氣,想著靠山在,便將話說重了些。
“你這個賤女人,這麼久了還存著勾引淮舟哥的心思,因為你,現在祁盛辭都不搭理我了,看我不撓爛你的臉!”
高跟鞋“噠噠”幾下,她三兩步走來,揮著製作精美美甲的手就要上揚。
祁淮舟將薑顏梔往身後掩,像一堵牆般擋在她身前,神色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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