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薑顏梔扭轉手腕,脖子後暖意流動,舒緩累感,卸去疲憊。
祁震峰瞥了祁淮舟一眼,兩個年輕人在他麵前是一點不顧及,一舉一動活像特意演給他看的,便雙目一瞪,雙手一攤:“你趕緊帶她去吃飯吧,一時忘了這事,彆給她餓瘦了到時你怪我頭上來。”
薑顏梔眯眼笑。
一番相處下來,她早已摸清祁爺爺的真性,分明是個可愛的老頭,平時卻要裝出一副嚇人的模樣,也怪不得老宅裡沒什麼年輕人長居。
他們走後,祁震峰才一臉賊樣的吩咐管家:“快,快把那粥拿出來給我吃兩口。”
時隔挺長時間,早過了避食期間,他念這口念了許久。
管家卻說:“這麼久粥都涼了,您還是……”
對上祁震峰眼神,他頓了頓:“您稍等,我讓人給您熱一下。”
“快點!”
——
晚上。
玻璃幕樓在霓虹燈下將漆黑的夜晚染成五顏六色,編織成一條色彩斑斕的風景線。
車水馬龍間,那輛既高調又低調的邁巴赫緩緩行駛。
車裡,薑顏梔憶回祁爺爺口中有關祁淮舟的糗事,沒憋住笑出聲,又擔心太放肆而捂住嘴,肩膀一顫一顫的,彆提多俏皮。
祁淮舟正低頭處理事情,一手支頭一手批閱文件,旁側突兀傳來偷樂聲,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彎唇,將薑顏梔小動作和小表情儘收眼底,語氣納上幾分翹意:“這麼開心,想到什麼了?”
薑顏梔半咬唇瓣,頭頂暗光在她額堂落成一暗一明,她的長睫毛在眼瞼下方遮出一分淺影,開心時眉毛微揚,整個人熠彩奪目,硬生生控住祁淮舟目光。
半響,她才說起印象中最搞笑的那件事:“祁爺爺今天跟我說,你小時候把祁奶奶的……當成頭巾戴上,在老宅裡跑上一圈讓所有人都誇你帥氣。”
話留三分,隻有當事人清楚,也算給他留了麵子。
祁淮舟稍加思索,須臾後猛地一頓,麵上神情僵硬一瞬,羞惱懊悔等情緒交織不明,最後轉換成無奈歎氣。
瞥見薑顏梔還在笑,他便將文件擱置一旁,一手壓住她頭,一手掐住她麵頰,佯裝惡狠狠的威脅她:“那是我四歲時候的事,薑傾綿,不準笑我,不然我有很多種方法讓你哭。”
說來不怪他小時候的奇葩行為,實是那玩意與尋常的不一樣,他那時哪懂,就犯混了。
薑顏梔不甘示弱,掏出他之前的話懟他:“你上次說我不許在你麵前哭,你要是把我弄哭就證明合同由你作廢,其他條件我也不用遵守了。”
祁淮舟深提一口氣,被她氣笑,鬆開她,拽起她的手放置唇邊,在她食指尖輕輕磕了一下,聲線無奈:“爺爺連這事都跟你說了,他還說什麼了?”
“很多,你小時候的那些糗事應該都說得七七八八了吧。”
“……”
是不是從另一方麵證明,他在薑傾綿心裡的形象已然崩塌,再也拯救不回了?
“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祁淮舟反倒不在意了,同她十指相握,意有所指道:“綿綿,爺爺既然都跟你說這些了,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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