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檸萌懶懶的說:“倒是沒有!”
簡寂琛正在視頻會議,對麵四個高管被董事長薅起來加班定方案。
四個人下班的人,不管身處哪裡,統一套上白襯衣,就是對這場會議以及董事長最大的重視。
夏檸萌聲音傳進電腦,四個人拚命保持臉色不變,然後低頭假裝翻資料。
就說董事長離婚這事不對勁,難道離婚另有隱情?
穩住穩住,小場麵,小場麵。
比起大老總薅自己太太給他當助理的場麵,小多了。
一句話給了個副總的位置,至今名還掛著,薪酬準時開著,今天的場麵真不算什麼。
該祈禱至少沒把10歲的兒子薅過來當ceo領工資很克製了。
簡寂琛把電腦挪開一些,看到夏檸萌小臉被看到了,又把電腦挪了挪。對著門的方向。
他寵妻顧家也不是什麼秘密,公司上下誰人不知?所以也不怕被知道,自己和誰一起。
夏檸萌渾然不知,耷拉著腦袋,還是無精打采的。
簡寂琛問:“沒有,那你怎麼了?”
夏檸萌頭突然立了起來問:“難道簡先生陪客戶應酬,和彆的女人喝過交杯酒?”
好棒,引火上身的這麼猝不及防。
簡寂琛瞪夏檸萌一眼,你自稱有男朋友的人,現在管不著我。
簡寂琛冷冷的說:“沒有,那是小孩玩的?我們大人不玩過家家遊戲。”
“那你們玩什麼?更直接?更過火的,比如……”
辦個錘子的公,視頻會議這是要演變成董事長被小妻子挖坑自曝黑曆史?
簡寂琛一掌把電腦合上,一個餓狼撲虎,咬在了夏檸萌鎖骨上。
“你這是被說中了?”
“啥就中了。”
“說說嘛,我們現在是朋友了,可以無話不談,從前不宜夫妻之間談的話題,如今可以暢所欲言,畢竟聞宇他圈子,沒有這種趣事……”
什麼意思?幾個意思?聞宇圈子乾淨,他們就是烏煙瘴氣?
簡寂琛又要動手,夏檸萌輕巧一躲,把睡衣拉整齊了。
“沒有就沒有,你看你急什麼?”
他急和她說的急是一回事嗎?
兩人笑鬨了一會,簡寂琛摟著夏檸萌一起躺下,手無意識的撥弄著她腕上的黃金手鏈。
“他們那種局號稱上船不思岸上人,下船不提船上事。”
一夜風流?夏檸萌問:“花船?”
彆侮辱了“花船”,古代風月女子可是琴棋書畫樣樣俱全。
簡寂琛說:“遊輪!”
遊輪?夏檸萌眉頭微蹙。
顯然不理解,她見歐少玨視頻中,沒有遊輪那麼大,就是個豪華些的快艇,遠不如歐少玨家私人遊艇豪華。
聞宇,何微十二載寒窗苦讀,名校高材生,基地考古,挖土吃灰,一個月才萬二。
“不過這種局的人,上船必須全麵體檢,相對安全點。”
什麼跟什麼?夏檸萌斜簡寂琛一眼,了解的如此深入,莫非……
簡寂琛繼續說:“不過這個行業風險也很大,服務不好,會被金主直接喂魚,還有就是如果配的上,就直接拉公海了。”
公海?嘎腰子?
夏檸萌瞪著大眼睛問:“難不成,你親眼見識過?”
見什麼見,簡寂琛應酬最o的也就是牛局長那次。
後來牛局長那個工程他放棄了,墊資太多,怔府的錢難要,他搞技術的自身硬,沒那麼缺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