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將昏迷的雲中鶴手腳,用衣衫牢牢捆死。
之後,外麵取了件衣衫,沾了雨水,給刀白鳳擦拭額頭。
可卻覺得她額頭非常熱,渾身也是滾燙。
秦川臉帶焦急,忙問道:“你怎麼樣了,刀女俠。”
刀白鳳一把將秦川緊緊地抱住。
廟外一片黑暗,依舊風雨大作。
等到天已大亮,外麵的陽光照進來,風雨也已經停了。
秦川緩緩醒來,已記不清經曆了幾度雲雨。
卻見刀白鳳那鵝蛋的臉,眉毛輕輕顫動,秦川心中一笑,已知她已醒來,卻假作未醒。
看得秦川心動不已,又瞥見躺在不遠處,仍昏迷不醒,眼睛和手腳被捆得嚴嚴實實的雲中鶴。
秦川眼神一冷,在刀白鳳耳旁,輕輕吹了口氣,輕聲說道:“好老婆,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將那雲中鶴處理了,為你報仇。”
起身穿衣緩緩而去,回頭卻見刀白鳳媚已睜開了眼睛,眼中充滿柔情,正偷望著自己。
再沒有昔日那端莊冷豔生人勿近的表情,似乎自己可以對她予取予求。
秦川隻覺心中愉悅無比,不知為何,腦海突然想到一句俗話:如狼似虎,坐地吸土。
心情大好的秦川,拽著雲中鶴,如拽一條死狗,出了破廟,往那樹林深處走去。
走到極深處,周邊樹木稀少,隻有十幾棵無法藏身的小樹。
秦川臉泛冷笑,將那雲中鶴,扔在一棵腿粗的樹乾上。
“啊”的一聲痛叫,雲中鶴慢慢醒來,映入眼簾的是,卻是秦川的一臉邪笑。
雲中鶴莫名地害怕起來,卻嘴硬道:“要殺便殺,老子可不會怕你。”
秦川一腳踹住他胸口,踹翻了四五米。
雲中鶴正覺疼痛,卻見五米外的秦川,拔出鐵劍,身形忽然閃動,隻一眨眼功夫,便將閃到麵前,一劍將雲中鶴整個右臂膀,給削飛出來。
“啊”的一聲慘叫,雲中鶴痛得滿地打滾,五官扭曲。
好一會兒,他捂著流血的臂膀,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叫道:“你,你,你的身手,怎麼”
秦川笑道:“你想說什麼?”
“想說,你的身手怎會這麼如此迅疾厲害?!”
“想說,為什麼那天偷襲你的時候,卻顯得那樣武功劍法低微?!”
雲中鶴見對方點破自己心思,露出疑惑的神情。
秦川冷笑道:“你這種傻瓜,也配在江湖上混?!”
“就你這種腦子,怪不得隻能做霸王硬上弓的采花淫賊。”
見雲中鶴不服,秦川笑道:“那天,我偷襲你的那一劍,隻用了一成功力,而且是故意刺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