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不由自主的漬了一聲,“你這個大塊頭可真是個變態呀,我剛才的這一劍可是很快了,為什麼還能反應的過來呀?”
劉天賜沉聲說道“你和其他人不一樣。”
“能夠看出來這些,看來你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傻子,如果一個人衝陣,你未免有些太自信了吧,但像你這樣的人才估計軍師會喜歡,如果你投降的話,我可以饒你一命。”
“我知道你可能很厲害,但是想攔住我也沒那麼容易!”
白衣男子的劍法可以說是出神入化了,身法也同樣如此,劉天賜雖然有著一身蠻力,也經過了訓練,但是麵對這樣的頂尖高手還是有些力不能及。
一時之間白衣男子能夠輕而易舉的攻擊到劉天賜,但是劉天賜的兩把戰錘卻是挨不到對方的一絲衣角。
不過這兩人看上去打的十分熱鬨,但實際上呢,卻又是連皮毛都沒有傷到,畢竟劉天賜身上穿著的那件重甲實在是太變態了,整套重甲重量就已經是達到了一百斤了,所用的還是強度極高的金屬,白衣男子手中的長劍都要冒火星子了,卻依舊沒什麼太大的用處。
基本上兩人就陷入到了一種,誰都拿對方沒辦法的狀態,劉天賜又是打了一陣後,發現這家夥真的是滑不溜秋的,跟個泥鰍一樣,根本沒有任何意義,轉身便繼續向帳篷衝去。
白衣男子也是生氣了,開玩笑在自己手底下要是有人就那麼直勾勾的衝進去了,自己的臉以後就不用要了。
當即也是神色一凝,身形再次加速,在空中所劃過的聲音已經撕裂空氣,這一回劍鋒精準無比的刺入了最為薄弱的一處關節,終於讓劉天賜的腳步停下了。
“小子,我不知道你身上的這副盔甲究竟是從何而來,但是它沒你想象的那麼厲害,不可能保你不死的。”
劉天賜微微一愣,“你這是跟蚊子學的劍法嗎?怎麼如此不痛不癢啊?”
這要是寧野在這肯定得說一句壞了,這劉天賜終究是跟王武學壞了。
白衣男子怒極反笑,“大個子,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的血全都放乾,讓你活活疼死。”
可是這時營地四周竟然也響起了喊殺聲,白衣男子臉色一變,向四周看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小青已經是帶著人將整個營地圍得水泄不通了,外圍的那些士兵也已經被殺得一乾二淨。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劉天賜的身上,卻沒有注意到小青等人的所作所為,輕而易舉的便將外部的這些士兵清理了。
等到現在察覺一切都已經晚了,畢竟這裡本來也不過就是留守了二百多人罷了,而此時除了白衣男子身邊的幾十人以外,其他人都死了。
白衣男子見勢不妙,轉身便衝進了帳篷之中,劉天賜也想跟著衝進去,可是卻被剩下的那些士兵所阻攔,等到白衣男子再次出來之時,背上已經是背著一個人了。
而這位神秘的軍師在此刻也終於是露出了自己的陣容,壓根就不是一個男人,反而是一個雙腿癱瘓的女子。
這女子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劉天賜,再看了看小青不明白自己究竟為什麼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