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問題,卻在截然不同的情境下再次浮現。
之前,當李長生提出那個問題時,得到的隻是上官冽滿臉的不屑與輕蔑。
然而,時過境遷,如今的畫麵已截然相反——李長生穩穩地站著,而上官冽卻無助地趴在地上,狼狽不堪。
“咳……咳咳……”
上官冽的咳嗽聲異常劇烈,他的牙齒間夾雜著鮮血,不斷地從口中噴出,將那張原本英俊的麵龐染得滿是泥汙與血漬。
此刻,上官冽的臉上傳來陣陣劇痛,仿佛有千萬根針在紮一般。
然而,與心中的痛苦相比,這肉體上的疼痛似乎已經變得微不足道了。他心中的不甘與屈辱,如同潮水般洶湧澎湃,幾乎要將他淹沒。
“你這家夥……”
上官冽沒有正麵回答李長生的問題,隻是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幾個字,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他無法接受自己竟然會敗在這個被他視為賤民的人手中,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看到上官冽如此模樣,李長生不禁微微一笑。
他緩緩蹲下身子,手中的匕首閃爍著寒光,直指上官冽。
“噗噗噗噗噗……”
一連串的聲響傳來,上官冽的四肢和肩胛都被匕首狠狠地穿透。
他疼得臉色慘白,五官扭曲,仿佛要哭出來一般。
“你是誰?”
李長生開口,上官冽沒有回答,李長生將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他的身體。
“你是誰?”
“你是誰?”
“你是誰?”
李長生接連問了好幾次,上官冽都咬牙不嚴言,憤怒與屈辱縈繞在他心間,讓他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最後問一次,你是誰?”
李長生又開口了,隻是這次聲音與之前有些不同了,因為再不回答,手中的匕首就會插入他的腦袋,讓這個c級基因戰士永遠睡去。
“三、二
一字還沒說出口,下方的上官冽大聲喊了起來:“彆殺我彆殺我,我說我說”
“我是全知之眼的觀察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