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應該啊?”唐納德走上前去檢查蛇怪的屍體,“有人搶先一步殺死了它?”
“真奇怪,照道理應該是哈利殺的才對。”張秋翻看著自己的本子,“他用寶劍刺入了蛇怪的咽喉,占卜裡是這麼寫的。”
“我覺得能活下來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哈利望著比樹乾還要粗的蛇身,“不管是誰,我真得謝謝他。”
“不對,哈利。”羅恩說道,“你忘了嗎,你自己就是一個蛇佬腔。”
“你說什麼?”
“我想你也是斯萊特林的後裔,蛇怪同樣會聽你的話。”羅恩指著巨蛇醜陋的頭顱,“你隻要詢問這條蛇,它就會告訴你誰是上一個命令它的人。”
“聰明的想法,羅恩。”唐納德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真凶有可能提前一步來滅口了,因為他知道哈利可以從蛇怪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份。”
“可是,”哈利伸出手,摸著蛇怪緊閉的眼瞼,他發現可以輕鬆地把它撩開,這隻蛇的肌肉已經鬆弛了,“我想知道,和死去的蛇怪對視,會怎麼樣?”
“你瘋了嗎,萬一它的屍體依舊具有魔力呢?”羅恩趕緊抓住了他的手。
“我倒是記得,斯萊特林的魔杖用到了蛇怪的角。”哈利說道,“這就說明,很可能蛇怪的眼珠在死後依然有魔力,或者說至少有使人石化的魔力。”
“什麼,你們在說什麼?”唐納德一頭霧水地說道。
“教授您不知道嗎?我們推測襲擊者是利用雙麵鏡來進行襲擊的。”羅恩解釋道,“也就是說,他使用雙麵鏡可能並不是為了攜帶方便之類的,而是在他策劃襲擊之前,蛇怪就已經死了。”
“最好能找個法醫來驗屍,不過再好的法醫或許也驗不了蛇怪的屍。”唐納德一翻身爬上了蛇頭,哈利聽到赫敏驚呼了一聲。
“我想,蛇怪的死因非常明確,有人用劍刺穿了它的頭頂,破壞了蛇怪的大腦。”他俯下身,摸了摸血液乾涸的傷口,隨後跳了下來。
“我想做一個實驗。”哈利說道,“就用我帶來的那隻雞,驗證死去的蛇怪之眼是否還具有魔力。”
“好主意。”羅恩和納威一下子同意了,唐納德還在猶豫。
“算了,你們愛怎麼玩怎麼玩吧。”他說道,“我得先帶赫敏去校醫院檢查一下。”
赫敏的神情看起來還有些恍惚,唐納德直接一把把她抱了起來,然後朝密室的出口走去。
“你不覺得,這種時候更應該通知鄧布利多嗎?”張秋不滿地說著唐納德的壞話。
“放輕鬆,張秋。”哈利無奈地說道,“很顯然唐納德並沒有什麼陰謀,最多最多也就是八卦一下學生情侶。”
“但是,”納威儘量使用委婉的措辭,“張秋,我之前從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啊?”
“在這種驚險刺激的大事上,我當然要陪在哈利身邊。”張秋鎮定自若地聳了聳肩,“從你和馬爾福決鬥那晚上開始,哪一次搞事情沒有遇見我?”
“哦,去年那次午夜決鬥。”納威愣了一下,“所以占卜裡原本是說哈利和他決鬥?”
“對。”張秋眨了眨眼,“事實上我能找到這裡也是巧合,占卜上說的是‘懦弱自卑的女孩因密室而屢次落淚,救世主要她重新露出笑容’。”
“所以你想到了桃金娘?”一提到自卑和落淚,哈利腦子裡浮現出的就是桃金娘。
“沒錯,你今天沒來圖書館,我就到這裡蹲守了,本來是打算上午就跟著你進去的,結果你走了。”張秋解釋著自己的行程,“然後我吃完午飯再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唐納德下密室了,我悄悄跟上他,然後就發現他在地下找到了昏迷的赫敏。”
“可是今天早上赫敏還好好的。”納威沉吟道。
“沒錯,而且我從九點鐘就開始在這等著了,一直沒有彆人過來。”張秋說道,“換句話說,是我去吃中飯的那段時間裡,襲擊者才把赫敏帶下去的。”
“可是動機呢?之前的受害者都是在學校的其他地方遇害的,為什麼襲擊者要把赫敏帶到密室裡來?”哈利還在想這個問題。
“好了,現在把眼瞼掰開吧。”羅恩把變形術做出的小鏡子舉在雞的麵前,讓它可以透過鏡子看到蛇怪閉上的眼睛。
“那先把這個驗證了,我們再討論案情。”哈利點了點頭,他費力地爬到蛇怪頭上,拉開了蛇的眼瞼。
公雞的眼珠猛然瞪大,接著,羅恩就感覺自己抱著的不是什麼活物,而是一塊石頭了。
“快把它合上!”羅恩喊道。
哈利鬆開手,放下了眼瞼,在場的幾人都嚇了一跳。
“我想我們可以確定了,或許襲擊者就是用雙麵鏡來作案的。”羅恩心有餘悸地放下了石化的公雞,“他打開密室以後發現蛇怪已經死了,於是他隻能利用雙麵鏡把受害者石化一下。”
“倒不如說,襲擊者可能根本就不是斯萊特林的傳人。”哈利好像一下子想到了什麼,“任何人,隻要學了一兩句蛇語,就可以下到密室裡,先殺死蛇怪,接著利用雙麵鏡和蛇怪屍體發起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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