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開始移動了,一下子變得像急流滔滔遠去,哈利很快就看不清月台上的韋斯萊先生和韋斯萊夫人了。他和羅恩坐在包廂裡,對麵是金妮和伊芙,四個人有說有笑,全然沒有把逃犯阿黑放在心上。
“哦,哈利,我有些事要對你說。”火車開出去沒多久,哈利就注意到張秋來到了包廂外麵。
哈利可不願意讓這三個互相看不順眼的女孩子圍在自己的身邊,他站起身來說道:“那我們出去說。”
“哦羅恩,你最好也來聽一下。”張秋說道。
“好嘛。”羅恩看了眼包廂裡的兩個小妹妹,她們的表情可不太好看。
張秋帶著兩人一路穿過了各個鬨哄哄的包廂,徑直走到了火車的末尾,有一個男人正靠在車窗上睡覺,他看起來睡得很死。寬鬆的巫師袍上有著好幾個補丁,淡褐色的頭發上有一些灰色的斑點,哈利確信這個人的生活或許並不如一般人那樣體麵。
“這是誰?”哈利小聲說道,“箱子上寫著rj盧平,他會是新的教授嗎?”
“沒錯,並且他的命運遭到了衝撞。”張秋略帶同情地說道。
“什麼意思?”哈利感覺一頭霧水。
“我的師父傳授了一個新的魔咒,要求我在特定的時間對他使用。”張秋毫不避諱地說道,“用來彌補他支離破碎的命運,儘量避免悲劇的結局。”
“什麼魔咒?”哈利問道,“和之前的七個密咒類似嗎?”
“不,完全不同,甚至我自己還不知道它有什麼作用呢。”她看起來有些苦惱,“今年需要留心的事情格外地多,我師父希望我能儘快確認占卜的結果,因為有一件可怕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如果不能收集足夠的命運饋贈,恐怕我們都會有性命危險。”
“我想那件事情已經發生了,窮凶極惡的西裡斯布萊克越獄了。”羅恩說道。
“我要說的事情比那可怕的多,總之今年接下來的時間裡,哈利。”她憂愁地說道,“在做這些事情以前請務必叫上我,我得想辦法救大家的命。”
哈利接過了張秋遞來的便簽,這上麵寫了不少事情,羅恩也好奇地湊上來看。
“上課,魁地奇比賽,去霍格莫德村。”哈利一眼就挑出了其中的幾件,“這本來就在計劃之內,我們當然可以一起去。”
“但是你寫的‘占卜課接查殺’,我們沒有選擇占卜課啊,而且查殺又是什麼意思呢?”羅恩說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師父給我的清單就是這樣的,我隻是翻譯成了英語而已。”張秋苦惱地說道,“總之我們仨儘量想辦法去上一節占卜課吧。”
“學習守護神咒,乘騎鷹頭馬身有翼獸,繪製霍格沃茨地圖。”哈利又挑出了幾件讓他覺得非常期待的事情,“我覺得你師父真是給我出了不少好主意。”
“哦,但是這個‘拯救蒙冤落難的貴公子’,不會是說馬爾福吧?”羅恩繼續挑刺,“那就有點兒惡心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這種模棱兩可的話可能非要到事情出現在你的眼前才能恍然大悟。”哈利安慰著他,“還有這個‘超級大變活人’,誰知道它說的是什麼呢。”
“總之你能記著就好。”張秋的情緒一直不太好。
“其實我更好奇的是,命運饋贈到底是什麼,搜集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哈利問道。
“占卜顯示的就是命運應有的軌跡,當占卜一件一件驗證的時候,做出占卜的人就會獲得命運的饋贈。”張秋說道,“而如果占卜沒能應驗,那麼做出改變幫助占卜應驗的人就能獲得命運的饋贈。”
“至於饋贈是什麼,會如何影響我們的生活,我師父告訴我的是……”
哈利和羅恩專注地等待著她的下一句話。
“他說他以後會解釋的。”
“我總覺得這或許是老巫師的瘋話。”羅恩不以為然地說道,“就像笨蛋殘渣哭鼻子擰一樣,鄧布利多每年都要來這麼一句。”
“他可不是亂說的啊,這代表著四個學院的偏見。拉文克勞覺得其他人都是笨蛋,斯萊特林覺得其他人都是渣滓,格蘭芬多覺得其他人都是哭包,赫奇帕奇覺得其他人都很擰巴。”哈利說道,“孩子們會意識到校長早就在勸解他們放下偏見了,所以說老巫師的話語儘管有時候會讓你不理解,但他一定是有深意的。”
“好吧,那我們就選擇相信你的師父。”羅恩把手搭在了哈利的肩膀上,“無論前麵有什麼困難,我們都可以一起麵對。”
“讓我們彆說這麼沉重的話題了,瞧,售貨員推著小車過來了。”哈利遙遙一指,“買點小零食吃嗎?這能改善你的心情。”
“那不是售貨員吧。”張秋眯起眼睛說道。
哈利這才注意到,那個推著車的人圍著一條滑稽的花圍裙,帶著一頂白帽子,乍一看確實是售貨員,但細細瞧去,那顯眼的大鼻子和四處亂瞟的眼神,不用說,又是喬尼偽裝的。
“哦,這又是誰?”喬尼一到包間門口,就立馬拔出了魔杖,“退後,哈利,火車上出現成年人,這太可疑了,說不定他就是阿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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