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這兒的獄卒?”威廉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從容起來,“隻是一個路過多管閒事的傲羅?”。
“我依然有權過問……”
“來人啊,來人啊!”威廉忽然大喊大叫起來,其他囚犯也跟著起哄般地嚷嚷著,他們似乎是想要把獄卒喊來。
“壞了。”哈利在隱形衣下暗道不好,“喬尼爵士是用塔迪斯進來的,我們屬於非法闖入者。”
“誰又不是呢。”張秋聳了聳肩,“我是用密咒跳躍進來的。”
“總之現在情況緊急。”喬尼推著隱形的兩個孩子朝塔迪斯跑去,“我們還是快走吧,獄卒之中可能出了一些叛徒。”
“不行,我不能走。”張秋說道,“我還沒有把報紙給小天狼星。”
“報紙?”哈利有些疑惑。
“小天狼星的越獄是因為他看到了報紙,報道羅恩一家中獎的報紙。”張秋解釋道,“占卜告訴我這是魔法部長福吉在視察時落下的,但是現任魔法部長是斯克林傑,而且他也沒有視察阿茲卡班的行程。”
“福吉在1988年的時候遇刺了。”喬尼插嘴了,他的語氣有些失落,“凶手用了變形術,他把散彈槍變形成照相機混過了檢查,我本應該查出來的,我本可以阻止的。”
“總之,當密咒把我送到這裡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張秋神色肅穆地說道,“尤其是我還在獄卒的休息室裡發現了這份預言家日報。”
“但你可以脫身嗎?”哈利擔憂地問道。
此時三人已經衝到了值班室的附近,他們都知道裡麵有一個正在打瞌睡的獄卒,各自放慢了腳步。
“先到塔迪斯裡躲一下吧。”喬尼建議道。
“不必了,直覺告訴我威廉引起的混亂是最好的機會,否則即使小天狼星可以變成狗,他也很難逃出去。”
“你就非得……”喬尼不滿地想要拉住她。
“沒關係的,張秋你可以用密咒脫身,對嗎?”哈利的語氣中帶有一絲僥幸。
“嚴格來說,密咒的再次使用至少要間隔半小時。”她看了眼表,“還差十五分鐘,我想我跑過去,把報紙丟給他,再說上幾句話,應該是差不多的。”
“我是不是最好……”哈利捏著隱形衣,猶豫著想要和她一起去。
“走吧,哈利。”豆豆博士直接拉開了衣櫃門,“你彆忘了,她可是毫發無損地在未來和我們相遇了。”
哈利衝著張秋點了點頭,說了聲“祝你好運”,就一頭紮進了塔迪斯。他知道,如果能在未來見到張秋,就說明她這一次是沒有遇到危險的。
“那我們的下一站是……”豆亙博士忽然露出了驚訝的神情,“隆巴頓家?”。
當哈利從衣櫃裡出來,看到一間一塵不染的客房,和窗外綠草茵茵的花園時,他才想起隆巴頓也是老牌純血家族,據說還經營著收益不菲的草藥生意。
習慣性地披上隱身衣,哈利輕輕朝門口走去,他才邁出第一步,門就忽然開了。
兩個納威一左一右地架著張秋走了進來,她的校服袍子被什麼東西從背後切成了兩半,衣服上沾滿了血,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把她放地上就行,先處理傷口。”其中一個納威指揮著,“這出血太嚇人了,試試白鮮香精。”
“傷在右腿,還有左肩。”張秋小聲說道。
其中一個納威輕輕掀起了袍子的一角,它還在滴滴答答地淌著血。張秋在裡麵穿的是一條短褲,此時短褲的下端也被什麼東西割開了,她的右大腿後側有一道很深的傷口,此時正不斷地朝外冒著血。
另一個納威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玻璃瓶,仔細地為張秋處理著傷口。在魔藥的幫助下,她的外傷很快就痊愈了,傷口閉合成一道細細的紅線,也不再出血了。
“這就是魔法。”某個納威感慨道,“輕輕的一個咒語就可以對人造成如此大的傷害,而不起眼的幾滴魔藥又能瞬間治愈這種幾乎必死的外傷。”
“其實這兩件事是一起的。”張秋插嘴道,“白鮮隻對魔咒造成的傷口效果顯著,魔法界有自己的運行機製,這總是讓我覺得有些不真實。”
“李奧也說過,魔法的效果往往是‘暫時的’,依賴魔法就會露出破綻,真正值得信賴的隻有自己的拳頭。”其中一個納威附和著。
“啊,我差點忘了。”另一個納威一拍腦袋,隨後急匆匆地朝門口走去,“下午的特訓就要開始了,我得趕緊去才行。”
“哦對,那我也差不多該走了。”剩下的納威說道,“我先扶你到床上吧。”
“沒關係。”張秋勉強站了起來,“我自己能行,你回歸吧。”
納威點了點頭,隨後他的身形淡化消失,哈利看得出來他是用海帕升時回到了未來。
張秋脫下了校服外袍,露出了裡麵的襯衣和短褲,那上麵也沾了不少血液。
她用清理咒把衣服上的汙漬擦去,再用修複咒修好了被割開的巫師袍,隨後把它團成一團塞進了儲物袋裡。最後,她坐在客房的床上,墊著幾個軟枕,緩緩掏出了日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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