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哈利的臉上露出肉眼可見的一絲疑惑,“你後悔什麼事情呢?”
“沒什麼,這隻是一個梗。”張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
哈利能明顯感覺到她的精神狀態不是很穩定,什麼“梗”之類從未聽說過的詞,此時他也不方便去多問,隻是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溫柔一些,近乎哄小孩般地說道:“那畢竟已經這樣了,現在我們該去準備第一次襲擊了。”
“你說得對。”張秋的情緒似乎平穩了一些,她從邊上抓過一套校服,接著隨手就把睡衣扯下來丟在床上。
帶著棉白內衣的少女胴體顯露在哈利麵前,他一時感覺尷尬極了,但是又有一種奇異的欲念催動著他,讓他一言不發地繼續看下去。
張秋穿好校服以後,又拿出鏡子念了一段天朝咒語,她的臉色一下子紅潤柔和起來,鼻梁似乎高挺了一些,眼睛也變得靈動有神。
“酷,那是什麼咒語?”他們開始朝上走,離開密室的時候,哈利忍不住問起了最後的那個咒語。
“裸妝咒,化妝咒的一種。”張秋隨口說道,“在東方,化妝咒是所有女孩子都要學習和研究的一種咒語,它可以修飾你的臉型,使你看起來更漂亮。”
“卡珊德拉那個,也是化妝咒嗎?”哈利忍不住想起了崔格的媽媽,她從一個白皙高挑,金發飄飄的絕代佳人,一下子變成了長雀斑、牙齒參差不齊、頭發蓬鬆亂糟糟酷似放大版赫敏的普通女人,這景象令他印象深刻。
“是,但她的咒語明顯更加高深複雜,甚至可以說絕大部分女孩都做不到那個地步。”張秋說道,“過多地研究化妝咒會讓你忘記自己原本的樣子,陶醉在虛假的美貌當中,這也就是為什麼一些化妝咒被稱作‘邪術’的原因。”
“太神奇了,不過其實英國的女孩們也是同樣愛美的,你有沒有考慮過向她們傳授化妝術?”
“哦,我沒太在意,畢竟你們已經有迷情劑了。”張秋隨口說道,“還有複方湯劑,而且我也沒怎麼真正研究過化妝術,隻學了一個裸妝和一個晚宴妝,彆的都不太懂。”
“我的意思是,”哈利摸著自己的下巴,“時至今日,赫敏和漢娜還在爭奪納威,如果我們選擇支持她們當中的某人,可以考慮把化妝咒偷偷教給她。”
“你就這麼愛看同學的樂子?”張秋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那不如這麼說,你打算支持誰?”
“我記得我們原本是打算支持漢娜的,因為對抗神秘人太過危險,納威不想讓赫敏牽連其中。”哈利沉吟著說道,“但現在想來,這或許對漢娜也不太公平,她可能隻是如小女孩般地愛慕著某個帥氣的英雄,對於納威的事業幾乎沒有概念。”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張秋聳了聳肩,“如果正如你所想的,納威以對抗神秘人為第一要務,那麼赫敏能給他提供什麼幫助呢?相反,漢娜,還有漢娜的朋友厄尼,他們代表著純血二十八家裡麵的一部分中立派,這是非常重要的。”
哈利一下子愣住了。
“而再論及爭奪哈利的金妮和伊芙。”張秋當著哈利的麵就這麼說起來了,“應該讓金妮嫁給哈利,而伊芙是你的一張王牌,得看你怎麼去用好她。”
“什麼?”哈利承認自己對金妮有些想法,但從未認真考慮過伊芙的事情。
“伊芙雖然是一個麻瓜出身者,但是她的貴族氣質足以以假亂真,你說她是蘇聯出身的純血巫師也沒人能挑出毛病來——反正有事情就推給蘇聯就行了。”
“但是純血家族都要查家譜的。”哈利下意識地反駁道。
“你就說她父母是死在肅反裡麵,真實姓名不敢說出來,這有什麼?亞納耶夫殺了多少蘇修分子了,隨便是誰都行。”張秋不以為然地說道,“英國的純血家族不是根據族譜辨彆血統的,而是根據言談舉止。”
“你不要讓伊芙野蠻生長,最後隨便嫁給什麼人,羅恩也沒必要。”張秋說著,“最好是能拉攏一個中立家族,有權有勢的克勞奇最好,或者博克、沙菲克、斯拉格霍恩之類的,你要是能讓馬爾福迷上她那將是絕殺,可惜換不得。”
“我不太想用伊芙的婚姻做籌碼。”哈利有些沮喪地說著,他當然也不想和張秋鬨彆扭。
“沒關係,我們不需要做很多彆的事情。”張秋冷靜地說道,“你提醒我了,我會把化妝咒教給伊芙,但你一定要堅定不移地選擇金妮。”
“但是我……”哈利正想說些什麼,他注意到通道已經到了儘頭。
那就下次再說吧,我也還需要好好想想,他如是安慰著自己。
張秋熟練地說了一句蛇語(哈利覺得那簡直是字正腔圓),密室的入口緩緩打開了,此時哈利還有些小糾結,張秋則是剛從孤獨中緩過勁來,兩人都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一件在分析密室時被反複提及的線索。
“嗚……我死了算了!”桃金娘用一種駭人聽聞的速度飛了回來,一下子俯衝到了廁所的最後一個隔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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