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我們接下來要埋伏並擊敗埃伯爾特，你要參與嗎？”哈利問道。
“靠聖刃能打敗他嗎？”張秋反問道，“你不覺得缺少了重要的一件事嗎？”
“作為黑魔王，他隻能被救世主打敗，其他人再怎麼努力也隻能削弱他，唯有救世主才能真正擊敗他。”張秋嚴肅地說道，“所以我才會提到那個宿敵，也就是不僅騎士隻能靠宿敵來獲得滿裝瓶，宿敵也隻能靠對應的、獲得了滿裝瓶的騎士才能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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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離譜了，一點兒道理都不講的嗎？”哈利皺起了眉頭，“那豈不是說，隻要那個艾什麼德不出現，你的柯羅諾斯就不會被打倒了？我覺得這不太對吧？”
“額，嚴格來說，隻是一種類似於‘克製’的關係，尤其是埃伯爾特本來就已經很強大了，如果不能用到克製關係的話……”張秋有些慌亂地補充著。
“那上一次是誰打敗的埃伯爾特？”哈利挑了挑眉毛，“他究竟是哪個騎士的宿敵，我是不是需要變成那個騎士？”
“是創騎，但你沒法變成創騎，我們也很難再找到合適變成創騎的人了。”張秋的眼神有些飄忽，“隻能說，幸好這次埃伯爾特提取了伏地魔的元素，才導致他被你克製。”
“也就是說，‘宿敵’並非是唯一能形成克製關係的因素。”哈利摸了摸下巴，“比如說你就用豐富的遊戲經驗克製了同為柯羅諾斯的貝拉。”
“是這麼回事。”
“那我能不能變成埃伯爾特？”哈利忽然升起了一個危險的想法，“埃伯爾特的配方是魂器提取的眼鏡蛇瓶，再加上騎士係統瓶沒錯吧？而我既是騎士係統瓶的來源，又擁有最特殊的魂器，而且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按道理，此刻我才是那個名正言順的正統黑魔王啊！”
“這樣的我，是不是可以克製那個半吊子埃伯爾特？”
“我從沒有想過這種事情……”張秋經曆了好長一段時間的目瞪口呆，才勉強回過神來，“不，主要問題是，埃伯爾特會和‘自私自利、看樂子’的情緒共鳴，你如果沒有這些特質的話是沒法獲得共鳴加強的，所以這個方案不可行。”
“那我應該怎麼做？”哈利其實還注意到了一個問題，這使得他懷疑這些說法依然處於某個謊言之中，不過他可以基本確定這個謊言要騙的人不是自己。
“你需要找回騎士係統的力量，或者說，再一次感受命運賦予你的特殊性，並將它顯化出來。”張秋認真地說道。
“好吧，我會儘力的。”哈利頓了頓，“但是，秋，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之前說的那些，是你師父的原話嗎？你沒有隱瞞什麼吧？”
“沒有，在這件事上我不會隱瞞你的。”張秋堅定地搖了搖頭，“不過，我的確隱瞞了一些彆的事情，涉及到另一個秘密，但我想這對整個局勢影響不大。”
“好吧，”哈利沒忍住，他還是想把自己的推論說出來，“那我覺得你師父很有可能撒了第二個謊，而他要騙的人或許……是另一個同樣對失落文明有所了解的人。”
但，出乎哈利預料的是，張秋沒有第一時間說出“唐納德”這個名字，反而是陷入了沉思。
“你不覺得這個騙人手法很眼熟嗎？運用信息差的信息差，就像我們去年情人節那次……”哈利再次提示道。
“不，我覺得沒這麼簡單。”張秋搖了搖頭，“我現在開始懷疑另一件事了，因為我記得有一個說法是，如果一個謊言連自己人都沒法騙到，又如何騙到外人呢？”
“對啊，這不就是——”
“你沒明白，哈利。”張秋把筆記本朝前翻了幾頁，“或許，我一直以來深信不疑的另一件事，也是假的。而目前這個漏洞百出的謊言，是為了引導唐納德去懷疑那件事是真的，那麼……”
她把筆記本翻到了非常靠前的那一頁。
“還沒到時候，哈利。”張秋輕聲說道，“你隻能先獲得一半的力量。”
“什麼是到時候？”哈利有些惱火，“要等埃伯爾特進化完全的時候嗎？”
“也許是，也許不是，”張秋的笑容變得有些詭異，“真正的時機是，唐納德被騙到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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