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溥儀或者慈禧的遺物,這兩種能克製她,首先溥儀現在還活著,國運已經不在他身上了,除非找到他的龍袍。要麼就是慈禧下葬之後嘴裡含著的玉,但是這兩種,難啊。”師父搖搖頭。
“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暫時是沒有的,因為她是死在溥儀沒有退位之前,而且溥儀沒有休棄她,所以她還是有氣運的,加上她的怨氣,幾乎是非帝王之物不可壓製。”麝姬盤在房梁上回答著我的問題。
在她說話的時候我就一直仰著頭看著她,這會兒脖子都有些酸了,“那個,麝姬,要不你下來說呢?說完之後再上去趴著,你這樣跟我說話對我脖子不大友好。”
“你……”
我還在下麵眼巴巴地看著呢,麝姬你了一聲就沒有後續了,還把頭也藏在了柱子後麵,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架勢。
我也就悻悻地走回炕上繼續打坐了,真是一點都不能友好的交流。
我很討厭現在的氣氛,總有一種要拚出來一個你死我活的樣子。
這個過程我並不能靜下心,我隻能強迫自己坐在那不動,但心裡就跟長了草一樣。
嘩啦,嘩啦。
“小心點,她來了。”
麝姬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房梁上下來了,斜斜地倚靠在門口,見此情景我也趕緊穿好鞋跟麝姬一起趴在門口。
“她是從房上走的嗎?”
“不是。”
“那瓦片怎麼嘩啦嘩啦響個不停?”
“那是煞氣衝的,怎麼就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好像又厲害了。”
“我都來了,你們還不出來嗎?真以為那幾張符就能防住我?”
那聲音其實是好聽的,不過陰氣太重,灰塵氣撲鼻,硬生生的把那種婉轉動聽給毀的徹徹底底。
“你彆太猖狂了!”師父的聲音率先從屋子裡傳了出來。
“彆猖狂?嗬嗬,我就猖狂了,你能奈我何啊?”
師父穿著一身道袍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著是風輕雲淡,可我知道師父全身都在戒備,這還是師父第一次穿道袍。
看見師父出來了我也要跟著出去,在我一隻腳都邁過門檻之後,麝姬一把就把我拽回了屋裡。
“你乾嘛?”
“你乾嘛?”
“師父都出去了,我當然是去幫師父了!”
“你不搗亂就不錯了,老實待著,不到你能出去的時候。”
“姓陳的,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快點把那個女娃娃交出來,我心情好了還能留你一命。”
“休想!”
“嗬嗬,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