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發現白清舟已經不在,我以為他下山了,在我穿好鞋出來的時候看他不僅準備好了吃的,好準備了一些燒紙。
“你準備這個乾嘛?”我看著他,手卻指了指地上的燒紙。
“我想著咱倆這麼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來,我想要給爸爸媽媽燒點紙過去。”
“不用了,紙不是瞎燒的,等咱倆在彆的地方穩定了,我就給爸爸媽媽立堂子,給他們請回來做家仙,這樣他們就能一直跟著我了。”
“那,那聽你的吧,咱倆先吃飯吧。”
我點了點頭,去洗了把臉就坐下吃飯了,飯桌上除了筷子和碗盤相碰的聲音便沒有其他聲音了。
吃完之後拿起白清舟在我起來之前就收拾好的東西出門了,我又回頭看了看這個小院,妞妞好像還趴在門口,師父也笑嗬嗬地站在屋簷下看著我,小小的我非要爬到野豬身上讓它馱著我。
我笑了笑,然後把門關上了,也把那些畫麵一同給關在了小院裡。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杯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隻道是尋常。
這次我倆是光明正大的從村口進的,台子上的柱子還有斑駁的血跡,與村子裡的寂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來到第一家直接踹門就進去了,院子裡的老婆子抱著自家兒子瑟瑟發抖,她抱著的兒子就是從山山跑了的另一個人。
“你們要乾嘛?”那個人撐著氣勢問。
“嗬嗬,應該我問你吧?這大包小包的,是要去哪啊?”我扯著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
他被我看的一激靈,強撐著說,“關你什麼事?”
我“啪啪啪”的鼓了三下掌,“喏,抓住他。”
在我說完之後白清舟就上前去抓住了他,他的老娘在旁邊還是又是哭喊又是抓撓的,我獰笑地看著撒潑打滾的老太太,拿著手裡的匕首拍了拍她的臉。
“你要是在跟我倆說些有的沒得,我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懂嗎?”
老太太瞬間跟個雕像似的不敢動了,哭聲也跟卡在喉嚨裡了一樣。
“你放開我娘,你要是敢動我娘,我絕對饒不了你!”他瘋狂的掙紮著。
我就笑嗬嗬地看著他,然後匕首直直地插進了老太太的身體裡,溫熱的鮮血隨著拔出來的匕首噴濺到了我的臉上。
“你能把我怎麼樣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跟你拚了!”他掙紮的更嚴重了,白清舟控製他都有些費勁了。
我直接上去一腳踹在了他肚子上,然後一匕首插進他的肩膀裡,又拔了出來,又是一股血。
“你虐待我爸爸媽媽的時候怎麼沒想過現在啊?就你的媽媽是人?我的爸爸媽媽就不是人了?就活該被你們折磨嗎?啊!?”
我喊了出來,脖子上的青筋都因為用力而凸起了,他被我問的消停了下來。
“嗬嗬嗬嗬,你媽媽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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