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方這平平無奇的裝扮,可在卦攤上麵卻放著一把十分精致的匕首。
匕首的刀鞘上麵鑲嵌著珠寶美玉,一看就價值不菲。
哪怕在獻王墓丟了一對眼睛,陳玉樓還是改不了自大的毛病,財不露白的道理都不懂。
在這貧瘠之地,就他這副樣子,居然把這麼值錢的玩意擺在明麵上,他還能活到現在那都是祖上燒高香了。
走到卦攤前,曹仲景直接拿起了那把匕首,動作之快,哪怕陳玉樓都沒能反應過來。
簡單把玩了一會這把卸嶺小神鋒,緊接著曹仲景直接拔出了匕首。
當陳玉樓聽到動靜的時候,他的手下意識抓向了剛才擺放卸嶺小神鋒的位置,隻可惜他抓了一個空。
“這位客人,不知道你是要算卦還是??”
陳玉樓暗自心驚,他在古藍縣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出現被人從攤位前拿走東西都沒察覺到的情況。
“既然來了,那就算一卦吧,倒要麻煩總把頭了”
曹仲景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是讓陳玉樓渾身一震。
陳玉樓沒想到過去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有人能認出他的身份。
難不成是因為他擺在卦攤上麵的這把卸嶺小神鋒,所以他才會暴露。
想到這些,陳玉樓悔的腸子都快青了,他沒想到自己還是沒能吸取教訓,再次犯了老毛病。
“這位兄弟,不知是哪座山頭上的人,報個枝蔓吧?”
陳玉樓穩定心神,既然來人也是道上的,那他自然不能讓小輩看扁了,好歹他當年也是縱橫三湘四水的總瓢把子,卸嶺陳玉樓。
“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關門若有八重險,不出陰陽八卦形”
見陳玉樓這小老頭還能這麼淡定,曹仲景嘴角微微上揚,隨即報上了雪莉楊的來曆。
至於他嘛,現在發丘印就在他儲物空間裡麵躺著,有這印在,他就是最正宗的發丘天官。
不過他對發丘天官這個名頭不是很感冒,畢竟他的實力不需要這些虛銜。
“摸金校尉”
當聽到曹仲景的自報家門,陳玉樓頓時心中一驚。
要知道在盜墓四大門派裡麵,摸金校尉無疑是技術水平最高,也是行蹤最神秘的存在。
若說還有哪一派能穩壓摸金,那就隻剩下發丘了。
“故人之孫來到這古藍縣,總把頭難道不準備儘儘地主之誼,請我們吃頓飯??”
為了趕時間,曹仲景跟雪莉楊可還沒吃過東西呢。
正好陳玉樓在這地方待了這麼多年,請他們吃頓飯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故人之孫??”
當陳玉樓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他的大腦快速運轉,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人。
“彆猜了,我旁邊的可是鷓鴣哨的外孫女,按輩分來算的話,她應該還得喊你一聲外公呢”
陳玉樓跟鷓鴣哨是結拜兄弟,曹仲景也不知道雪莉楊應該怎麼稱呼他,正常來說跟鷓鴣哨喊一樣的就行了吧。
“嘶。。。。。”
還不等曹仲景話音落下,他腰間的軟肉就被雪莉楊狠狠掐了一下。
“我外公難道就不是你外公,再讓我聽到你直呼我外公的名字,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雪莉楊這時候也是從震驚中緩了過來,當聽到曹仲景直呼鷓鴣哨的名字,雪莉楊都快被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