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們采取什麼手段來折磨我,我都絕對不會開口透露一個字,做這一切對於你們來說隻會是徒勞無功。”
聽到這裡,宋曦雲輕聲笑了起來,似乎對眼前這個倔強的對手頗感興趣,“看來你對我真正的目的還存在著很大的誤解。實話告訴你吧,在我眼裡根本不存在想要從你這兒獲取任何有價值信息的想法。我隻是單純地享受看到彆人痛苦的樣子而已……”
“平日裡我對許多事物都不太在意,唯獨喜歡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藥物以及對人體極限進行各種實驗的過程,總是讓我倍感興奮。特彆是在人們麵臨死亡邊緣的時候,又通過我的技術奇跡般將其救回來。這種體驗簡直奇妙至極。恰巧前不久剛完成一款新藥劑的配製工作,正愁找不到合適的測試對象呢,既然遇到了,自然是要麻煩你了。”
說罷,她的手指快速移動到對方胸口位置,並強行按壓下去,與此同時塞了一小撮純白色的粉末進那人口中。
“真雙,放他下來吧。”
那人剛剛落地便劇烈蜷縮起來,雙手緊緊抱住頭部,在地麵上不停地翻滾,伴隨著淒厲的哀嚎聲,顯得極為痛苦。
目睹這一切後,宋曦雲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自己精心研製出來的這種毒物果然達到了預期的效果。
這種特殊的毒素隻會引起受刑者極端的頭痛感,而並不會真正危及性命安全,設計它的初衷完全是為了加大懲罰過程中肉體和精神上所受到的雙重煎熬程度。
“滋味如何?是不是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旋轉、頭痛欲裂?仿佛有成千上萬隻細小的蟲子在啃食著你的內臟一樣,那是一種怎樣難以名狀且撕心裂肺般的苦楚啊?”
滿臉都是豆大汗珠的男人,在此刻才恍然大悟。
相較於繼續承受這般折磨下去,迅速結束生命反而是件非常美好而又難得的事情。
“求您……快點了解我吧……”
他用儘全身力氣吐出這句話,眼中僅剩唯一的念想就是希望能夠早點逃離這無休止的身體上的虐待與煎熬。
“想要去死嗎?可是之前我已經明確告知過了,絕不會允許你輕而易舉地獲得解脫。既不能好好活下去,也無法痛快地死去,這樣的局麵無疑對你而言才是最為悲慘的歸宿。”
雖然嘴角依舊帶著一抹溫和的笑容,但宋曦雲說出口的話卻是冷血得令人不寒而栗。
摧毀一個人最有效的辦法不是給予直接打擊,而是慢慢侵蝕其意誌力,並剝奪他所有的希望與恐懼,這才是世間最可怕的手段之一。
“嗚……”
疼痛已經讓他連最基本的言語能力都喪失殆儘了,隻能勉強從喉嚨中擠出幾句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見時機已經成熟,宋曦雲隨即又拿出一個小巧玲瓏的熏香爐,緩緩地在那個男人麵前來回搖晃著散發香氣。
當那陣淡雅宜人的香味進入對方鼻孔中時,頓時緩解了一些身體上的不適症狀,於是那人便拚了命地向前靠近,希望能夠吸入更多的香氣來減輕自己的痛苦。
終於,在片刻之後恢複了平靜狀態,此時躺在那裡隻剩下一絲微弱氣息支撐著生命體征的人滿身傷痕累累。
“此香雖然可以暫時緩解你身上的毒性反應,但是效果卻隻能維持半個時辰左右。一旦超過這個時限,倘若沒有按時服用解藥的話,接下來等待你的便是更為加劇百倍以上的酷刑折磨。”
宋曦雲依然以平緩溫和的態度闡述完這段話語,就像在講述一個極其尋常不過的事實一般自然流暢。
“你……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話音還未落,忽然之間一支鋒利無比的小飛鏢悄無聲息地射向男人的手腕位置,“啪”的一聲擊中目標並穿透皮膚插入其中,頓時令大量殷紅血液隨之噴灑開來。
“啊!”
尖銳的聲音劃破空氣響徹四周,隻見被襲擊部位立即腫脹發紫了起來,筋骨俱損斷裂開來的右手怕是再也沒法複原了。
淩熠辰的臉色愈發冷峻地坐在一旁,他的臉色如同結了冰的寒潭,沒有一絲溫度。
他發出飛鏢的手臂仍舊未放下,仿佛隨時準備發動下一波攻擊。
“唉……真是言多必失啊……”
宋曦雲臉上露出幾分遺憾,她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惋惜:“被擒之後,我特意散布了消息,還在城隍廟安排了一些打鬥跡象。你說,如果令尊知道你被捕會怎麼反應呢?”
稍作停頓後,她又緩緩說道:“換位思考一下,假設我是你的頭目,此刻可能會極為焦慮——害怕你會在恐懼下全盤托出所有事情,甚至捏造事實來陷害人……
在這種情況下是否應當考慮斬草除根?而那時候,你們家人的命運又將如何呢?”
淩熠辰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動搖,但很快又被堅定所掩蓋。
“彆想通過歪曲事實破壞我和主子的關係!我對他的忠心是堅不可摧的!”
儘管言語堅決得像一把刀子,但他內心的忐忑卻難以掩蓋,仿佛在暗處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正在掐緊他的心口。
“假如我現在放出風聲說抓住了一名刺客,並透露其背後指使者身份,你覺得他會做何感想?”
宋曦雲的話語仿佛是一把把無形的刀,每一句話都直逼對方心底最為柔軟的部分,讓他無法閃避。
那雙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恐慌。
主子疑心極重,向來隻寧殺錯而不放過。
假若真懷疑到了自己身上……
後果不堪設想。
“即便犧牲自己,也甘願為主效勞。”
儘管內心清楚後果嚴重,但淩熠辰冷傲地倔強地守著那份自尊,不願退讓。
終於失去耐心的淩熠辰抽出近衛手中的劍,尖銳的劍尖指著他喉嚨,威脅道:“明晨必須交代所有秘密,否則就是喂野獸的結局。”
隨後丟掉武器,拉著宋曦雲離開了現場。
甫一出門外,身後便傳來陣陣淒慘叫聲。
那些聲音尖銳而痛苦,仿佛是某種絕望的呼喊。
好不容易費儘周折才抓到這個人質,卻結果什麼都沒問出來,這種毫無收獲的感覺讓他倍感沮喪,甚至不如立刻處理掉更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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